刘建军叹了口气,“回头我去和赵总说,这些事都怪我了,东哥肯定不能在运输公司呆了,小易总不把你们交给警务署,已经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东哥,让我怎么说你呢,赵总给你的工资都比外面工人高出十倍了,你还不知足?这样吧,你先回去,配合新上任的运输公司总经理把工作交接好,回头,我想办法给你找个店铺,自己做点小生意吧。”
再给他找个地方上班。
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再说。
一般的工作,工资只有他现在的十分之一,恐怕他也不给人家干。
他自己开个铺子,里外是他自己的。
也能少给他惹点麻烦。
易飞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扔给刘东。
他本来不准备让他们再开公司车的。
想想,这纯粹是小孩子做法。
他们又不可能开着公司的车跑了。
一个破面包车,开跑了都不值钱。
真要为了钱的话,让他们把吃进去的吐出来,都能买不少面包车了。
刘东有些祈求的看了易飞一眼。
希望他别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
他即使说了,自己当然可以不承认,可是毕竟会在建军心里留下一根刺。
很多事情,本来是很合理。
可是一旦怀疑,就越想越不合理。
况且,这事本来就是真的。
当年,就是他绊了刘建军一下,在他背后轻轻推了一下。
建军那时候六岁了,能记得这事也是有可能的。
易飞向他们摆摆手,“回去后,把工作交待好了,丽飞公司开除你们,也会给你们相应的补偿,把钱领了,出去再找个工作,都多大的人了,以后要记住了,要做事,就先学会做人,否则啥事也做不成。”
本来开除他们不用给什么赔偿。
现在也没有这个说法。
易飞觉得无论如何,这些人跟着赵总干了几年了。
就让郑韵给他们开三个月的工资。
也没多少钱的事。
至少让他们大半年、甚至一年内衣食无忧。
也好静下心来找个工作。
可这几个家伙一直在闹事,那些没来的人估计这时候都领了钱回家了。
当然,这些会倒腾的司机也看不上那点补偿。
他们手里都不缺钱。
随便出趟车搞个几百块钱,甚至上千块钱也不是难事。
真正的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刘东弓着腰准备上面包车。
易飞说道:“刘东,记着我的话,这几天你右胳膊别使劲,否则有可能再次脱臼,造成习惯性脱臼,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另外,你去青山诊所让冯神医给你开点药,不然,你可能会肚疼一些天了。”
他那一脚用力可不小。
虽然没有对刘东造成致命的伤害。
但受几天罪是必然的。
刘建军目瞪口呆,还真是管杀管埋,管打管治。
他听说轴承厂的李其正被易飞暴打一顿,然后跑到冯神医呢花了两千块钱治疗。
看来是真的。
这他么倒是个好办法。
冯神医那里没生意了,易飞负责在外面打就是了。
他说了让你去治。
你就得去治。
不然,他生气了再打你一顿怎么办?
或者说,万一留下隐患,你找谁说理去。
李其正那点破事,刘建军也听说过,他敢经公?
刘东的这些破事,他敢经公?
自己都想把他抓起来。
刘东和其它人走了。
易飞说道:“刘副区长,我们去茶室坐吧,正好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妈妈正好在临东。
最好在她走之前把青江赵总办的那些集体企业给买下来。
尽快成立青江集团。
没人就保留原来那些厂长。
他们都是赵总的人。
能力不太好说,但是人品都是不错的。
刘东是个例外。
就像原青江纺织厂,现在改名叫苗记综合纺织厂,厂长仍是杨起。
他也是赵秋城同学,赵总的最好朋友之一。
但人家就特能认清自己。
一直保持着平常心。
把纺织厂管理得有条不紊的。
梁槿溪那么严谨的人,都挑不出他的毛病。
两人来到茶室。
橙子、朵朵和罗西还在茶室讲故事,不过不是朵朵在讲,而是橙子在讲了。
橙子受的教育和朵朵有区别。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