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琪不明白对方何故在他面前装如此深情?那人怕是从来都没有对自己有过一分的感情。
以前她经常能够感觉到聂崇文的眼神中好似越过自己在看着些谁,可每当问起的时候,全都被他给应付了过去。
可现在她怕是明白了,那人怕就是聂倩的母亲吧,这样一想聂崇文的反常举动,自己也就能够明白了。
想到那个自己从没有见过一面的孩子,孟少琪一眼泪就不停的流淌,伸手捂着嘴,呜呜的哭着,可却又毫无办法。
“吵什么?”睡在上铺的人听到下面的动静,一拳捶在了床板上,眉宇间要多烦躁就有多烦躁。
孟少琪气的连忙回怼了过去,“我哭又没碍着你什么事?”
“呦呵!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是吧!”睡在上铺的人,眉眼间露出烦躁,直接一跃而下,捡起地上的臭袜子就塞到孟少琪嘴里,在她惊恐的目光下轮起拳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孟少琪的日子着实不太好过,她心中也隐约间明白了些什么。
当聂夭夭听到孟少琪的求救时,眉头微挑,原本想拒绝,但还是还是再次来到了孟少琪的面前。
“几天不见
,你怎么变成这么个模样?”聂夭夭很是惊讶,虽然之前的孟少琪也很是沧桑,但是最起码看起来还算是健康的,除了一些萎靡不振。
可现在,比如说衣服下面的肤肤了,就连脸上和手脚各处都有着肉眼清晰可见的红肿,眼圈上还泛着青紫,明显是被人胖揍的样子。
以聂崇文那个要面子的性格,怕是一定会上下打点一下,让她不会吃太多的苦,除非这里面是有人授意的,而那个人不是旁人,正是聂崇文。
想明白这一点的聂夭夭顿时瞪大双眼。
“你已经猜到了是吗?”孟少琪见聂夭夭的反应,也知道对方一定知晓了什么,脸上露出悲切。
“我求求你,救救我吧!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孟少琪用着渴求的目光看着聂夭夭,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希冀。
“我为什么要帮你?”知道是一回事,但会不会帮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聂夭夭双手抱胸,对此表现的不屑一顾。
毕竟人要有价值不是。
更别说当年如果不是她命硬,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孟少琪的手中活过三轮,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见对方可怜就会摒弃前嫌。
不光原谅对方的错误,甚至还对她进行出手帮助。
孟少琪听到聂夭夭的这句话,一时之间也没有再说出任何一句求救的话来,想起当初自己对这个孩子造的孽,他脸上就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聂夭夭见状,也离开了此处,看着外面蔚蓝色的天空,心中笼罩着一抹愁绪。
“叮咚!”
手机短信的声音将聂夭夭的注意从中拉了出来,着上面的短信,聂夭夭眼底划过一抹愕然。
接着坐上了自己的车,循着手机上的导航,将车开到了一处,即将开展画展中心的门口。
这里处于郊区,虽然即将办画展,但却也只有一些工作人员。
对上前来询问的工作人员,聂夭夭将手机上的工作证,给对方看了一眼,接着就如入无人之境,顺利的不行。
聂夭夭脸上虽然戴着口罩,但是那双冷冽的双眸却让人难以忽视。
在看到熟悉的老头之后,聂夭夭姿态悠然的走了过去,正在争执的两人察觉到动静之后,猛的抬头。
“夭夭来了!”
看着闲庭信步般走来,随意坐在沙发上的女孩,两人神情皆是一震,眼神惊喜。
聂夭夭脸上露出
无奈,叫了两个长辈一声,姿态亲昵。
见两个老者都是神采奕奕,没有丝毫病态的迹象,聂夭夭将对方倒过来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沈爷爷,有些话说着说着就会成真的。”
看着面前这两个老顽童的老爷子,聂夭夭面露无奈,也真不知道这两个老头究竟是怎么想的,回回叫他来的方式真的是让他不敢苟同。
“哪能啊?”听到聂夭夭毫不留情的调侃,姓沈的老爷子面色有一些挂不住。
另外一旁的一个小老头噗嗤一口笑了出来,“我说你哪里来那么大能耐将夭夭这么快叫过来,感情是以死相逼呀。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吃席呀?”
“去去去,开什么玩笑呢?我还想吃你的席呢。”沈老嘴角抽搐,如果不是这小丫头太忙,很难请到,不然他也不会想出谎称自己快不行的说法。
看着面前这两个合称为书画大家的老头子,聂夭夭面露无奈,每次见面他们两人必先争吵一番,等到两人什么时候能争执完,怕是天也快要黑了。
沈老擅长画作,但却极爱丹青。
另外的一个颜老也是如此,擅长丹青,却极爱画作。
当初两
人本就相识,后因为抢夺一个徒弟大打出手,最后却都没能所愿,但是,在争夺徒弟过程中,互相打趣对方的习惯却一直没能改掉。
而他们当年想要争夺的徒弟正是聂夭夭的母亲,因此对于聂夭夭这个小辈更是疼爱有加。
听着两个老人拌嘴,每种没有理会,反而是伸手抓住了神老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桌面上,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仔细的诊脉。
坐在对面的颜老看到聂夭夭的动作也很是紧张,自己这个老伙伴,虽然回回跟自己斗嘴,人不讨喜,但自己却也不希望对方真的有什么问题。
聂夭夭帮沈老诊脉之后,又将自己的手落到颜老的手腕上。
好在两个老人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聂夭夭的目光又极为慎重的落到了沈老的脸上。
沈老被他看的心惊肉跳,对于聂夭夭的医术,两个老人都是知道的。
在看着聂夭夭这几位慎重的目光,心中顿时心情不已,难不成他的身体真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