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要我听你的，下一步你要我做什么？”
姜秋实想了想，既然他想知道，那就现在告诉他不迟。
“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办法把你刚才写在纸上的人，全部集中到地下城，有办法吗？”
柳正义眉头皱了皱，喃喃的说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姜秋实暗自一笑，说道：“你好好想，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说。”
柳正义不再说话，似乎陷入了沉思。
在把柳正义送回了家的时候，姜秋实叫住了他。
“柳秘书，有件事我要给你说一下，为了计划顺利进行，你的爱人和公子我们已经找人报复了起来，你不用担心，他们很好，你也可以好好静下心来想想你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柳正义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姜秋实的意思。
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了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点了点头：“希望你们善待与他们，我会很快给你答复。”
姜秋实点点头，然后他带着柳青前往西郊林场。
快到的时候，柳青忽然侧过头来一直盯着姜秋实看。
姜秋实回头瞟了他一眼说道：“你看什么？”
柳青表情狐疑的说：“经理，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们现在也算是站在同一战线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姜秋实愣了一下，原来这一路她行踪想的都是这个问题。
不由心中一动，既然她这么想知道，那就给她一个身份好了。
“对不起，我在国徽下宣誓过，在我离队的那一刻起，就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柳青的一双美目渐渐睁大，姜秋实这句话显然是一个没有回答的答案。
她缓缓点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姜秋实故意问道。
“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无间道，陈永仁……”
姜秋实淡淡一笑，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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