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就不明白,停靠在含光门前的二轮马车招谁惹谁了?不载人,就载落叶?”
看到夫君频频吐槽,卢氏忍不住笑出声来,轻拍了下夫君嗔道。
“好啦,夫君。这词啊,虽然怪怪的,过于浅显直白,不过你不觉得挺朗朗上口的吗?”
一提及这茬,卢氏却坐不住了。“夫君,要不,咱们去二郎那里看看?”
“去他那里作甚?”房玄龄一脸狐疑地看向妻子卢氏。
“妾身觉得咱们二郎唱得好听,那种沧桑的嗓音,实在是独特得紧,就想再去听听。”
“……老夫还有公务,夫人你乐意听,你就去吧。”
房玄龄可不乐意,虽然也有点动心,但是他可是亲爹,拉不下这块脸。
看到夫君的模样,卢氏如何不知夫君的想法,笑眯眯地跟夫君告辞之后便快步而去。
房玄龄等到卢氏离开了房间之后,忍不住小声地吐了句槽。“有那么好听吗?”
“沧桑的嗓音,为夫的声音不比二郎的更沧桑?”
然后房大相爷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屋内,端起了茶汤呷了口,清了清嗓子之后,轻轻地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