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菟丝草。
还有一种红茎秆,繁衍能力超强,我母亲特别讨嫌的草,这种草扎根深,生存能力可怕。
哪怕就是一寸的断截,也能顽强的衍生出更多的枝节,如果不铲除,它会肆意的延伸,变成一大片侵占土地,吸食庄稼营养的坏草。
我用镰刀把草割了,才能用锄头挖土,把土挖松,晾一下水气,才能栽上菜苗。
其他的田都被种植户承包,只有这么一小块地属于自己家的。
我许多年没有摸锄头镰刀,做起事来笨手笨脚。埋头认真的割草,突然一把摸到冰凉的东西,接着从草里跳出来一只大癞蛤蟆。
吓!
看见这只癞蛤蟆,我莫名的就联想到父亲的事。
奇了怪,如此寒冷的季节,癞蛤蟆也是要冬眠的,它怎么会出现在眼前?
就在我惊疑之际,癞蛤蟆居然跳起朝我来的路去。
我好奇,或者说是想解开父亲死亡之谜的事,就放下镰刀准备跟过去。
就在我转身要跟癞蛤蟆的时候,来自左侧传来动静。
这动静,是人声,很热闹的样子,就像赶集传来的响声。
就在我注目把视线投向传来动静的方向时,脚背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下意识的低头看,我去!
那只原本跳走的癞蛤蟆,居然回来,还跳到我脚背上。
看癞蛤蟆背部那凹凸版的灰褐色疙瘩,想到这些疙瘩里全是毒液,一阵恶心,我飞起一脚踢走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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