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表哥的累赘,实在是悔不当初……”
李寻欢安慰道,“你家的辟邪剑法,毕竟是只传男子,并非你的过错。”
等等,什么剑法?是了,林诗音,林诗音……合着还是这个林家!?
李忘尘目瞪口呆。
林诗音则又叹了口气,“家传的根本剑法虽练不得,但我家也有位远方姑子是女儿出身,不练辟邪剑法,只练其他武功,武功却高至不可思议的程度,自林远图祖父以下,尚未有人是她的对手,还出去开山创派了咧。”
李寻欢也似是第一次听这话,“哦,这位前辈倒是巾帼不让须眉,不知道是何门派?”
林诗音笑道,“你却忘了呢,不就是那终南山中的古墓派?这位姑子名字还与我相似,唤作个‘林朝英’的便是,幼时也与我见过几面,十分投缘。其时大宋那边的李家自沧海祖师失踪以来,日渐凋敝,却也有个小女孩儿聪慧要强,居然找上我要了封荐信,要凭着这份关系投其门下,算算辈分她和我们同辈,但年纪和忘尘也差得不多,你该知道的呀?”
李寻欢哦了一声,“原来是莫愁那妮子,我怎会忘了她——她名字正是和我对着来的……嗯,忘尘,你怎么这幅表情?”
李忘尘捏了捏自己的脸,发现确实很痛,然后才叹了口气,“因为我大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