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损耗一些心神了,事情已经那般,无可挽回,唯有想另外的事情。
将来的路,还有很长。
待选之事。
自己也相信,哥哥绝对不是故意让自己的待选难成,绝对相信哥哥不会害自己。
那样!
就足够了。
唯有哥哥的性子,难改!
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弄出来一些事情,今儿又来了一件事,自己是薛家的一份子,当分忧解难。
哥哥有碍,薛家有碍。
自己也有碍。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希望哥哥的性子……真的可以改一改,尽管很难,也希望可以有一些小小的变化。
如此,自己就知足了。
也非自己而改。
而是为妈而改。
为薛家而改。
更重要,为哥哥自身而改!
那非短时间可成,眼下还有事情要解决,有了应对之法,还可以做的更好些。
希望可以将哥哥的碍处降到最小。
“是那个道理。”
“是那个道理,宝丫头,你赶紧去准备一些礼物,我先去你姨妈那里。”
“凤丫头现在应该无事。”
“……”
薛姨妈深深颔首。
宝丫头所言很是周到,话语间,从椅子上起身,事情发生了,蟠儿回来了。
如若那样的事情,没有和姐姐、凤丫头她们说道,只怕王家嫂子那里又有杂言了。
当不给她那个机会。
“我……,我要不要知会琏二哥哥一块去?还有其它一些世交兄弟?”
“……”
薛蟠亦是起身,听着妈和妹妹要有的动作,自己……也不能干坐着,相请姨妈和凤丫头?
自己,也可以相请一些人。
“哥哥所言,很是在理!”
“当去,无论他们去不去,哥哥要做那件事。”
“……”
宝钗轻笑道。
“你啊,总算想到一件还算靠谱的事情。”
薛姨妈没好气的伸手点了一下傻儿子。
“那……那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薛蟠抬手抓了抓脑袋,嘿嘿一笑,观之……一个胖硕、憨厚、朴实的年轻人。
目视西府婶子院里一个小丫头远去,秦可卿轻抚手腕上的一只翠缕玉镯。
那个小丫头是婶子身边常伺候的。
刚才奉婶子之命前来知会自己一些消息,和钟儿有关,和王家王德有关。
事情!
小丫头说的也不多,婶子知道的可能也不多。
小丫头所言,还是薛家太太和二太太说的
,婶子也是后来知道的,是故派她前来知会自己。
告诉自己这件事?
为何?
提前应对之法?
钟儿又将王德打了一顿,打的比上一次还要……还要凄惨?此刻,婶子和太太、薛家太太她们应该在去王家的路上了。
宝姑娘也去了。
宝玉,不太清楚。
钟儿,不是一个惹事的人,不是一个主动生事的人,是王德惹上来的?
因正月之事,记恨在心,又找上钟儿了?
亦或者是连日来的事情?
钟儿知道连日来的事情了,所以……亲自动手将王家王德打了?有这个可能性!
但!
也不太像。
月初以来,钟儿来自己这里数次,语论言谈许多,唯独没有提及那件事!
是钟儿不知道?
不!
他身边也有不少人,应该知道一些事。
他不和自己说,是想让自己解决?应为那般!
自己,也已经在解决了。
就是解决的速度可能慢一些,钟儿觉得慢?钟儿觉得不好?所以他自己出面解决了?
直接将王德打了一顿?
这……。
不太像钟儿的性情。
钟儿既然先前不和自己言谈那件事,那么,肯定不会插手的,银两之事,钟儿并不放在心上。
是担心自己处理不好?
眼下,还没到那一步的,再说……处理那件事,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再有一段时间,足够所用。
钟儿。
上午将王德狠狠打了一顿。
为何事?
想不明白。
黛眉微蹙,秀眸不住涌动思绪之光,还真是想不出来到底是为何事,将王德打的比上次还狠?
很重要的缘故?
惹怒了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