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纪敦的妻子?”
“刚才我在旁边说的一些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
“纪敦的肠痈之病,其实已无大碍,他九月初七离开百草厅,只要这几日不沾酒水、荤腥、女子……,绝对不会出问题。”
“你是纪敦的内人,纪敦如何身死,你应该了解一些,可否于我说说?”
无视那位万军。
站在纪敦身旁,看向那位还在低首垂泪的妇人。
“……”
妇人只是轻轻的哭泣,并无话语回应。
“待会太医院的仵作前来,验明纪敦的身子,一切就大明了。”
“会有人为纪敦之死负责的。”
秦钟并不在意妇人是否言语。
她起不了什么作用。
“凶手!”
“杀人凶手,此刻竟然还如何云淡风轻站在这里,实在是有辱斯文,有辱先贤。”
“……”
觉自己被忽视,万军羞怒,再次言语不饶人的怒喝、怒斥某人。
“跳梁小丑!”
秦钟不屑道。
转身走向远处的长椅歇息着。
“你……。”
“你就是杀人凶手。”
“你就是杀了纪兄的人。”
“金大人,你还在等什么?”
“难道真的让太医院仵作前来,让他们串通一气吗?难道桂轮兄的话语你都忘了?”
“金大人,你还在等什么!”
“……”
万军神情有些焦急起来,怒斥完某人,又行至金平面前,一力要求将凶手绳之以法。
“万军!”
“你一个小小的生员,在和谁说话!”
金平手持百草厅的一份卷宗副本,刚有阅览完毕,面上有些不好看,闻万军之言,怒喝道。
小小的秀才。
连举人都不是,连进士都不是,还没有官身,不过攀上刘英锐而已,就敢对自己如此?
哪里的胆子!
手中紧握这份医嘱文书,金平看向万军的目光都复杂起来了,文书之上,有纪敦的亲笔签名。
至于内容……同小秦大人刚才所说一般无二。
“……”
“金大人,此人……的确是凶手!”
万军吓了一跳。
难道真的让太医院仵作前来,到时候肯定会串通的,一些事情就不好说了。
“你说凶手就是凶手?”
“你等……从现在起,都不要说话了。”
万军将书中的医嘱文书交还,向那群生员读书人落下一言。
“金大人。”
“你……。”
万军大为不解。
“放肆。”
“当本官说话如同虚设。”
金平大怒。
“……”
万军吓了一跳。
悠然。
前来百草厅大厅的一位位读书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相视一眼,不再多言。
……
……
“小神医!”
“金大人!”
“此人的尸身已经验明了。”
“根据我三人的联合诊断,此人之死……和肠痈之病的伤口裂开有关,却非紧要缘故。”
“也非中毒。”
“而是……大量饮酒之后,又服用了烈性助兴丸药,还与女子行事,以至于体内经络爆裂。”
“肠痈之处的伤口也是为此裂开。”
“太医院那里也有关于肠痈动刀之后的医嘱之事,此人若无那些事,当不会身死。”
“他的肠胃之中,许多东西都可明证!”
时间!
出了这样的事情,秦钟有的是时间等待。
太医院那里的仵作前来了,来了三人,秦钟的确都认识,而且三人也都带着大量验尸用物。
如此。
为了让事情的结果更快出来,秦钟直接把此地百草厅后方庭院的手术地作为验尸地。
前后花费两个多时辰。
秦钟喝茶都喝了好几次,也用了两次点心。
专业人士出手,秦钟很有信心。
至于万军那些读书人?
想要吃喝?
一口水都不可能!
“多谢!”
“还请三位将验尸结果书录文书。”
“金大人。”
“根据验尸结果,再加上医嘱文书,事情大体可知。”
“要么,是纪敦不自爱,重病之躯,还肆意如此。”
“要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