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够折腾人了,还多多益善?!
南晚烟面色羞恼,立马拍开了顾墨寒的手。
“胡扯!谁要跟你多多益善了!”
顾墨寒俊美的脸上染着笑意,凑到她的跟前,就差挨上她的唇了,调笑着道:“怎么,我伺候的不好么,所以你不想跟我多多益善?”
“但我怎么觉得,你当时挺爽……”
“顾墨寒!”南晚烟低叫了一声,赶紧捂住他的嘴,她狠狠的瞪着他,脸迅速红了一圈。
顾墨寒不说了,眉眼含笑的将她的手拿开。
他起身,将之前准备好的衣裳拿来,贴心地放到南晚烟的手边,“先把衣裳换上吧,别着凉了,其他的回头再说。”
横竖,她也逃不掉。
言罢,他便走到了桌边,背对着她,南晚烟没有迟疑,迅速地换好衣裳,竟发现男人破天荒地没有捣乱,也没有偷看,端正的坐在桌边,等她一起用膳。
她忍着身上的酸疼,下床朝他走过去,“虽然你现在的情况有所好转,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待会儿在宫宴上,若是有任何难受的地方,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便早些回府,姨母也会理解的。”
顾墨寒瞧着她,眼中的温暖跟欣慰更甚,微微颔首应下,“好,我会看着
办的。”
南晚烟洗手坐下,开始吃东西,“现在没什么时间了,等晚上回来以后,你配合我再做几样检查,我需要彻底掌握你的身体状况。”
上次就只是抽了血化验,剩下的都是毒发时,把脉得出的,如果能配合拍片看具体情况的话,能让她更好的处理。
她得看看,他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顾墨寒的眼神微深,俊脸上挂着笑,“嗯,都听你的。”
说完,他又贴心的伺候南晚烟用膳,“宫宴上不一定能吃的了东西,先填填肚子,免得待会儿进宫饿着了。”
南晚烟看他暖心的照顾,一味的宠爱,像极了平常夫妻那般亲昵,她精致的眉眼间有些不太自然,却也没说什么,低头吃了起来。
片刻后,公主府门前。
夜千风身为准驸马,自然要参加今晚的宫宴。
并且夜家势力强盛,他除了准驸马的身份以外,还是大夏的臣子,与外国社交这种事情,他自然不能缺席。
此刻他站在公主府门前,浅棕的瞳仁晦暗不明,似乎有心事的模样。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程书远的声音,“夜公子,好巧啊。”
夜千风回眸看着程书远,见他跟个无事人一样,穿的花里胡哨,笑容满面,仿佛昨夜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
他眸色微闪,却默契地没有提起,微微颔首致意道,“你也要参加宫宴?”
程书远一双狐狸眼中透着精光,俊秀清美的脸庞好似无暇的白玉,手里敲着折扇,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撇嘴有些不开心,“书远虽然不是什么重臣,跟夜公子你比不得,但我程家在朝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就不能去了?”
这倒是实话,程家虽不能与夜家比肩,但也是股肱之臣。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南晚烟走了出来,她一袭红色宫装,显目又惊艳。
“公主!”程书远神色兴奋,笑嘻嘻的打了招呼,紧接着却看见了她身边的顾墨寒。
他顿时脸色一变,笑意一下有所收敛,修长的手指不着痕迹地攥紧。
夜千风同样注意到了并肩而来的两人,她着红衣,他穿蓝袍,竟般配得不像话。
他们一人丰神俊朗,一人姿容绝艳,饶是让任何人见了,都会觉得无比般配,倒显得他跟程书远黯然失色了。
夜千风薄唇微抿,浅棕的眸子黯下去几分。
南晚烟也瞧见了程书远和夜千风,轻笑道:“我们出发吧,时间不早了。”
夜千风朝她拱手,“是,公主。”
程书远哼哼两声,不情不愿,满脸的不高兴,尤其是南晚烟跟
顾墨寒又是共乘一辆马车后,眼里竟露出了几分戾气,甚至是几分杀意。
不过,转瞬即逝,无人觉察。
程书远将折扇往腰间一插,看了夜千风一眼,“夜公子,再不走,可就错过时辰了。”
夜千风嗯了一声,跟程书远一起上了马车。
车队开始缓缓行进,夜千风和程书远相对而坐,一时间静默无言。
不过程书远的性子吵闹,没一会就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但说的却不是南晚烟,而是墨言。
“今日那个臭脸的墨言不在,倒还算是一桩美事,没人跟我拌嘴了,也没人跟我叫板了,清闲,实在是清闲。”
转念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神色古怪地弯腰凑近夜千风,“不过,夜公子有没有发现,墨言最近有些奇怪?”
“你想啊,从前他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公主身边,还爱在背后耍手段,让你我二人讨不着好处,可现在呢,顾墨寒在公主的身边,他就跟一个缩头乌龟似的,三天两头都看不到人影。”
说着,他又抱怀坐了回去,狐狸眼半眯望向窗外,“你说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能短短几日,就性情大变了呢?还是说,他是真怕那顾墨寒,所以不与他多争执?”
夜千风只听着,没有接话,深邃的双眸逐渐变得冷寒疑
惑。
程书远说的没错,这段时间墨言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
他究竟是被顾墨寒吓着了,还是说……另有蹊跷?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一行人进了宫。
今晚的宫宴设在清时殿内,南晚烟走在前面,顾墨寒则全程伴在她左右,嘘寒问暖,不给夜千风和程书远接近的机会。
于风在后头默默瞧着,忍不住感慨,皇上真是片刻不敢懈怠,生怕皇后娘娘被人抢走。
占有欲也太强了一点。
到了殿门前,众人正好撞见几位皇子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