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吃了一惊,赶紧穿起裤衩,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好好,不玩了,你没事吧!”见关月还是闭着眼睛,难道是吓昏了?用手一搭她的脉搏,除了快点,没什么事啊!
“你还学会装了!”叶平在她脸上轻轻拧了一下。
叶平看她还装,便俯下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刺激她一下,看她还装不装得下去。
关月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却一动不动。
叶平穿好衣服,见关月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就像一个没了灵魂的人。
不会吧,不就和别的人有点小区别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变成了个傻女人?
关通夫妇俩轮番来叫他们去吃晚饭,叶平先去了,可关月理都不理。
直到他们吃完了饭,关通夫妇俩又去叫她,她仍然睡在床上,一言不发。
关通想了想,难道是叶平和关月已成好事?不然依女儿的性格哪里会是这个样子呢?当初他和关月妈就是这个样子,那个之后,很久都不说话。
吃过饭的叶平反省自己,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过了。
他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走上楼,坐在她的床前神神叨叨:“月月,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欺侮你了,你起来打我骂我杀了我都行,我保证不会还手!
要不,你再叫你表哥把我抓进去,让蚊子咬死我也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不说话,不吃饭。
我明天给你爸扎完最后一次针,就要回去了,等你毕业后我再来找你,或者你来找我,我们就结婚,生小孩,我一定让你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可以嘛?”
既然已成好事,关通夫妇俩觉得没必要再去打扰他俩,让他们自然发展去吧!
叶平在她房间里大放厥词,一会儿说自己是狼心狗肺,把自己骂得一文不值,一会儿又信誓旦旦,说要一生一世对她好,可她就是一言不发,当叶平是只狗叫,叶平没辙了。
叶平说得累了,迷迷糊糊就倒在她床前地板上睡了一夜,第二醒来的时候,叶平想起床上的关月,一看,居然人去床空,难道她是寻短见去了?
“快,快,关叔,月儿不见了!”叶平发现关月不见了,大吃一惊,飞快地下了楼。
“什么?”关通莫名其妙。
“关月,月儿不见了!”叶平急得快哭出来了。
“怎么回事?”关通装作不懂。
“我昨晚上逼她给我洗澡,她不肯,我就以不给你治病为要挟,最后她就——”
“她就走啦?”关通问。
“不是,她就给我洗啦!”
“那不就得啦!”
“不是,洗完之后,她就一直不说话,昨天晚上就是因为我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以为睡一晚上,她就会变好,谁知现在彻底的不见了,会不会——”
“你怕她寻短见是吧!”
“嗯对对对!”
“没事,她一大早就回学校了!”
“她和你们讲了?”
“讲了!
“那有没有说我什么?”
“她说,爸,我以后就是你给我选的那个人的人了!”
“啊——”叶平瘫坐下来……
…………
治好关通的病后,叶平就回来了。
叶童塞给他一万块钱,叶平拒绝了。
没有收获么?有,收获颇丰,叶平觉得自己赢大了。
叶平回来第一件事就去找阳玉莹,十几天没见了,他想她了,嫂,你会想我吗?
他推开了阳玉莹家的门:“嫂,你在嘛?”没人回应。
门没关,应该在家啊!
在里面转了一圈,没人,他向外走去。
正好阳玉莹担着两只畚箕进来:“嫂,你去哪啦?”
“叶平,你怎么回来啦?快跑!”阳玉莹放下畚箕,出门看了下,有两个穿制服的人正从村部朝这边走过来。
阳玉莹赶紧把门关上,拉着叶平就往房间里跑。
“嫂,出什么事啦?”叶平莫名其妙。
“前几天来了四五个人,都带着枪,是镇警署的,说是找你,见你不在,就挨家挨户去寻找,去询问,问你去了哪里?那范朗三兄弟还有那个老不死的主动请缨,说是发现了你就立即报告,罪名好像说你打了县长的什么人!”
叶平明白了,一定是柳林镇酒店那天打的那几个人,还真是副县长的什么人吗?
“嫂,没事,就是打了一架而已,又没出人命!”
阳玉莹的卧室不大,她和叶平挨得很近,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叶平心里痒痒的。
他忍不住一把搂着阳玉莹:“嫂,我想你了!”
“嫂也想你!”阳王莹情不自禁也抱紧了他。
叶平低下头,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今天他想来个速战速决,阳玉莹也太想他了,两个人激烈地吻了起来。
干柴烈火,瞬间就要点燃。
“碰碰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里面的叶平听着,请立即出来自首,否则罪加一等!”
阳玉莹赶紧推开他:“快,藏起来,藏进橱里去!”
叶平看了看,后面又无出口,这屋里也是一目了然,既然他们知道我在这里,藏是绝对不可能藏得住的。
“嫂,别怕,这事反正要面对,我出去看下。”
阳玉莹也知道只能这样,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心,不要随便乱打人!”
叶平点点头,大踏步走过去打开了院门。
“我们是镇警署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两个穿制服的警员说。
“你们是镇警署的?”叶平问。
“对!”
“那你给出我跟你们走一趟的理由!”
“你无辜殴打了副县长岳云庭的大公子岳松!”
“你们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怎么样吗?”
“你自己去跟副县长岳云庭解释!”其中一个警员说。
“你说的什么话,是不是副县长的公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执的什么法?你慑于副县长的淫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