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咋办?”关月趁热打铁。
“今晚我去住旅馆!”叶平诚恳地说。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句话懂吗?”关月教训叶平。
“懂,我懂!”
“说定啦!”关月穷追不舍。
“肯定,十分肯定!”叶平信誓旦旦。
“兰兰,放他下来!”关月对着兰兰。
“月姐,放他下来,他报复我们咋办?”兰兰不太放心。
“是啊!你如果报复我们怎办?”关月也问。
“我发誓,如果我报复你们,我来生变一-声成小狗!”叶平这像是发誓吗?
关月和兰兰也不敢太过分,毕竞他是来给关通治病的。
见折磨得也差不多了,关月叫兰兰按下开关,叶平从半空中缓缓坠了下来。
下来之后的叶平,拿起网野猪的渔网,双手一扯一扯,坚固韧性十足的绳子一根根断裂。
“你干嘛?你不是发誓不报复的吗?”兰兰怒火中烧。
“我不是报复,我是告诉你们,刚才在上面,我是逗你们玩的,就你们这几根烂绳子,还能捆住我?”叶平轻蔑地说。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扯?”关月也吃了一惊,问他。
“我是想看看你们到底能做出多出格的事情,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看来也只不过如此!”叶平邪笑道。
“哼!我们走!”关月拉起兰兰理都不理叶平,径自回去了。
叶平笑了:“就这点小玩艺,还想跟我玩,你们还嫩了点!”
回到家里的关月很是不爽,吃晚饭的时候一声不吭。
关通问她:“你和叶平出去的时候,高高兴兴的,一回来,怎么变了个人似的,什么原因?”
“关叔,今晚我出去住旅馆吧,我这样反客为主,总住关月妹妹的房间不好!”叶平婉转地告了关月的状。
“哪里话?叶平,你就住她的房间,她要敢说个不字,我废了她!”关通咬牙说。
“爸,我没说不让他住我的房间,我今晚继续去和兰兰睡,至于他爱睡哪睡哪,关我屁事!”关月不屑地说。
“你怎么说话的呢,人家叶平千里迢迢来这里给你爸治病,也就几天的事情,你跟兰兰睡几天,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你当人家看不出?”关月妈也觉得关月说话有点过分。
关月很委屈,看到叶平暗自得意的样子,心中不停诅咒,这个千刀万剐的,不要给我逮着,逮着一次,看我不弄死你。
赢家还是叶平,他仍然占据着关月的房间。
他栓好门,舒服地躺下,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难道她又回来找我,如果是,今晚办了她。
打开门,吃了一惊,只见三个穿着制服的人站在门外。
为头的问:“我们是镇派出所的,有暂住证吗?”为头的拿出证件晃了晃。
叶平摊了摊手:“来亲戚家里住也要暂住证?”
“对不起,最近镇上发生了很多事,没有办暂住证的外来人员一律要接受调查!请你配合,跟我们走一趟吧!”为头的装着很无奈的样子。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叶平淡然地跟着他们去了派出所。
一番盘问之后,叶平对得天衣无缝,那为头的说:"行,你先去个房间休息,我通知房东来接你!”
"为什么要房东来接?没问题的话你们就不可以直接放我出去?"叶平不服。
“来了人,你的房东要事先来报备,没来报备,只有让房东来认领了!这是程序,懂吗?”为头的装得很负责似的。
叶平无奈!
为头的打开一间房门,叫叶平进去。
叶平无奈地钻了进去。
一股味道袭来,叶平忍不住想吐,
里面没床,他赶紧席地而坐,静心宁神。
这屋子只有一个小窗口,不多时嗡嗡嗡声音来袭。
"MD,这么多蚊子,怎睡?"叶平骂了句。
干脆脱掉上衣,蚊子一近身,叶平就一巴掌过去,打了不知多久,困得实在不行,快天亮了,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起来了!起来了!"一阵急吼吼的敲门声音。
叶平睡眼惺忪地站了起来。
"出来,你房东来领人了!"
"为什么现在才来,而不是昨晚来领人?"叶平问。
"通知了,房东说今天早晨才会来领。"那个为头的说。
王八羔子,我信你个鬼,房东不知道我昨晚要住牢房吗?叶平心里暗骂。
走出派出所,只见关月站在外面迎接,叶平忽然明白了什么!
“怎么,你们打了人?”关月问那为头的。
“绝对没有!”为头的说。
“那怎么他满身血痕?”关月又问。
“可能里面就是蚊子多点!”叶平斜睨一眼,察觉关月和那人对视了一眼,关月的嘴唇掠过一阵狡黠的微笑。
“这两个人有问题,难道他们是一伙的?”叶平暗想。
“叶医生,你跟我去个地方,先洗个澡吧!”关月从来没这样叫过,以前总是喂喂喂的。
“洗澡,不是去你家里吗?你带我去哪里洗?”叶平问。
“家里停水,去兰兰家洗吧!”
“家里停水,怎么兰兰家没停?”叶平很是疑惑。
“我们家附近有户人家水管破裂,需要维修,所以我们这边停了,兰兰家没停!”关月回答天衣无缝。
叶平无奈,只得跟着她。
她把他带到兰兰家,兰兰也没说什么,非常配合她。
洗过澡后,叶平身上的血迹是没有了,但满身都是疱疱。
“哎呀,叶医生,你今天的皮肤更结实了,你练的什么功呀?”关月笑着问。
“哎,是,昨晚练功走火入魔,全身起了疱疱,我今天很不舒服,怕是治不了病了,你爸爸那里你去说下,万一旧病复发,只能再去上医院了!”叶平叹了口气。
关月一愣,立即反应过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