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着他俩的哭诉,心中异常痛苦,战争太残酷了,每一次对抗,都是成千上万的牺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平定天下,百姓免受战争之苦,安居乐业呀!
“袁谭,我定要取你首级,为薛兰报仇雪恨!”吕布咬牙切齿的吼道。
徐庶亦满脸悲愤道,“此定是刘备出的毒计,量袁谭小儿,绝不能想出如此计谋。”
吕布忙扶起秦宜禄和刘何道,“二位将军先下去好生休养,此番中计,不怪你们,皆我之过也!”
“多谢主公!”
“元直,此战竟然损兵折将,实在出乎意料,现如今,该用何计策打败袁谭?”
徐庶思索片刻道,“袁谭用谋,所依仗者,刘备尔,但此人素有大志,定然不肯久居人下,若能暗通刘备,令其背叛袁谭,则大事成矣!”
吕布暗自思忖,“我自重生以来,三国历史已然被彻底打乱,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但早已不是原来的样子,一切已重新洗牌,当见机行事,杀伐果断才好!”
“元直所言极是,只是这“离间计”该如何出呢?”
徐庶低沉道,“刘备家眷,现囚于徐州,主公何不暗送书信于刘备,令其带兵离袁谭而去,若刘备应允,则可将其家眷送还!”
吕布恍然大悟道,“我怎么忘记了她的家眷。”
“不过糜夫人还是有些姿色!本想……”吕布话到嘴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蕾儿听毕,拿眼睛斜瞟了吕布一眼。
徐庶笑道,“主公,欲成大事,何惜一女?”
“哈哈……元直所言极是!”
遂唤蕾儿,命其写就书信一封,暗令小兵,嘱咐其可假扮百姓,务必设法送至刘备营寨。
当夜,刘备于营寨中正和孙乾商讨该如何脱身,该去何处安身立命!
忽有小兵捉一百姓,送于帐内道,“主公,此人于帐外鬼鬼祟祟,言有要事求见!”
刘备惊疑道,“汝是何人?”
百姓跪下道,“实不相瞒,某乃吕布帐下弓弩手!”
刘备大惊道,“汝好大的胆子,现今正两军对阵,怎敢来我寨中?”
百姓从口袋中取出书信道,“吕将军有书信一封,特令某送于将军。”
刘备道,“所为何事?”
“某实不知也!”
孙乾低声道,“主公,可速拆开视之!”
刘备取过书信,视之,“玄德公别来无恙,自小沛一别,已历数月,汝之家小,我好生奉养于徐州,只等公之消息。
今愿将公之家眷送还,公乃大才,岂可久居人下?望公脱离袁谭,作为内应,某愿将小沛送还将军,此地足可久居也。吕布敬上,望公勿疑!”
刘备看后,叹息一声,将书信交于孙乾,孙乾读后提议道,“主公,吕布乃反复无常之人,此信不足信也!”
刘备掩面哭泣道,“家眷被困于徐州,我于心何忍?今虽身在袁营,实在无一日不思念也!”
孙乾看刘备如此,知其内心已有主意,就安抚道,“主公勿忧,既如此,我等可暗自准备,密信于吕布,令其通告徐州各境,放我等通行,可过东安,直奔小沛!”
刘备抹泪而笑道,“公祐此言,甚合我心!只是袁谭待我不薄,不忍攻之!”
孙乾道,“主公可与吕布讲明原由,只愿提兵去小沛,绝不忍攻击袁谭,吕布必然答应!”
刘备大喜,遂马上书信一封,令百姓带回,并叮嘱道,“汝当半夜回去,务必小心,莫被袁谭捉了!”
百姓道,“小人明白!”
吕布看了刘备书信,笑道,“元直,刘备愿意脱离袁谭,只是不愿为内应,如之奈何?”
徐庶喜道,“如此足矣,主公当速派人打探袁谭消息,一旦刘备出走,即可领兵出击,袁谭一举可灭也!”
吕布大喜,遂整顿军马,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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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谭营寨内,正召集文武,大摆宴席。
袁谭大喜道,“吕布此番失了一员大将,又折去大半兵马,我料他必然坚守城楼,不敢出也!”
众人一顿大笑,郝萌乐道,“主公威武,吕布现在城内兵马不足一万,当出兵夺回五莲!”
岑璧附和道,“郝将军所言极是!”
袁谭喝了一杯酒道,“诸位莫急,军队连日战争,已经疲惫不堪,可休整时日,再发兵不迟!”
辛评起身道,“主公,当即刻发兵为好,机不可失啊!”
袁谭饮酒大笑道,“今日饮宴,诸位勿再多言!”
“来,干!”
“嗯?刘玄德何在?”袁谭突然发现刘备不在营内。
岑璧回道,“玄德公身体不适,在营帐内休息!”
袁谭笑道,“若非刘玄德妙计,怎能有此大胜,稍后我当亲自前往看望,来,诸位,喝!”
袁谭再一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正喝的兴起,突然,一小兵急匆匆进来大喊道,“主公,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袁谭怒道,“何事惊慌?”
“主公,刘备跑了!”
袁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什么?刘备跑了?怎么可能?”
“主公,千真万确,我等去他营寨探望,结果空无一人,不知何往?”
袁谭摇摇晃晃站起来道,“刘备小儿,安敢如此?”
“主公,速速派兵去追击,刘备实在可恶!”郝萌怒气冲冲道。
袁谭摇手道,“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主公,大事不好了!”又有一小兵匆匆忙忙进来禀告。
袁谭已经有些醉意,大怒道,“尔竟敢扫我雅兴?能有何事,竟然如此惊慌!”
小兵跪下慌慌张张道,“主公,快跑,吕布……吕布杀过来了!”
此时众人才听见营寨外面已经杀声震天,岑璧把酒杯一摔道,“主公快走,我来断后。”
袁谭惊慌失措,急起身,往营寨外面急走,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