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蔫了,点头哈腰的将她请进去。
巷口附近当然是货物整齐,但是后面一截路,货物摆放脏乱,乱七八糟东西什么都有,几个高架子堆满了货物,甚至摇摇欲坠。
地上满是瓜子花生壳,酒壶茶杯,姜肆眼尖,还看到角落放着赌博的牌九,日常工人们估计就是躲在这里偷懒赌钱。
国规规定不许私自聚赌,所以他们才不敢让巡捕进来巡。
门口大叔已经说过,这大街小巷都有着规矩,话里有话的,说明了之前负责巡街的巡捕很有可能知道他们赌钱的,没有制止,反倒包庇了。
“你看这个架子,这么不结实,还放着这么多东西,有安全隐患啊!”宁若初轻轻一碰架子,架子就发出‘吱吱’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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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肆拿起角落的牌九,质问工人们:“这个,就是你们不想让我们进来的原因吧!”
工人们躲避着目光,低着头不敢说话。
“先一起把架子修好吧,念你们是初犯,牌九没收,给你们一个警告,这事就了了。”姜肆卷起袖子,率先拿起整修工具,其余人不得怠慢,赶紧跟着一起干。
宁若初趁着干活偷偷问她:“这群工人聚众赌博,不抓他们?而且看起来都是经常这样赌钱,以前巡这里的前辈们,不也是…”
“我们还是新兵,和街坊们关系闹太僵没好处,牌九没收回去,等在几位前辈面前,交给司长并汇报工作,那几个前辈自己心里有鬼就会自露马脚的了。”姜肆搂着他脖子,偷偷解释道。
大家齐心协力的一件件整理,姜肆抱起一篮货物正要搬到一边,注意到架子边的墙上有几道划痕,上面刻着是一朵莲花样式的图案,而且刻画痕迹很新。
莲花?
工人们搬开晃动的架子,有几颗圆圆闪着光的东西,从架子缝里掉出来。
“这是什么?”宁若初拾起,手指捏着昂头看,一声惊呼:“这…是珍珠吗?”尽管沾了灰尘,还是能看见本来晶莹凝重,圆润多彩。
几个工人凑上来昂着头看:“这地方怎么会有珍珠呢!”
-小
读!
“给我!”姜肆扔下手里的东西,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珍珠!
珍珠,莲花?
珍珠,莲花…苏荷!
“把东西清出去,我要看墙壁,还有没有刻着其他什么!”姜肆喊着,上下细看着墙壁,除了发现莲花划痕,墙壁上再没有其他。
姜肆拉着几个工人问:“这珍珠哪里来的?”
“我们这种脏乱的货物仓库,怎么会有这样的珍珠,肆小姐,这可不是我们偷的啊!”
“是啊,我们完全不知情啊,赌钱都是赌几个铜板而已,从来没有拿东西抵债的啊!”
姜肆皱眉挥手打断他们:“你们认不认识一个男人,可能在这里做过工,现在大概二十七八岁的,身高…”一把将宁若初拉过来,指着他脖子道:“大约就到他这,这么高的!”
门口大叔哭丧着脸:“肆小姐,这里的工人长工短工的都有,有的打了一天工,明日就不来了,这说不清楚啊。”
宁若初摸着脖子,看她态度越来越不妥,急忙打圆场撒谎先带她走:“既然说你们不知情,珍珠的事我们会查清楚啊,我们先回去禀报,你们把这里收拾好,等候通知啊,要是敢跑你们可就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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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她快步离开到另一条街,停到一处空地树下,见总算没人特别注意,才开口问道:“你刚才没事吧,你看到珍珠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变了!”
“那墙上划痕这么新,说不定是谁乱划而已。”
姜肆手里攥紧了珍珠:“昨晚看旧案卷宗,上面记载,当年皇城士兵追抓宫内刺客,那刺客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长龙街梅花小巷。”
随后冷静下来:“是我态度过激,看到一些可疑不属于那仓库的东西,就以为是…”
宁若初叉腰叹气:“我就说嘛,五年前没找到线索,你如今再来找,怎么可能有啊,你太紧张了,墙上划痕就是乱画的,珍珠啊,可能就是他们工人藏的,他们都敢私下聚众赌博,说不准哪个工人手脚不干净,从别的地方偷了珍珠,藏在了那里罢了。”
姜肆感觉手里的珍珠有些咯着自己了。
不,不是凑巧,划痕很新,划面还是白净的,肯定是刚划不久,什么不划,偏偏是莲花样式的划痕?还有珍珠,原本出现那里就不正常了,再加上莲花样式划痕,这也太巧了吧!
绝对和他有关,苏荷!就是他放的珍珠,留下的划痕。
他现在就在都城里,他也没忘记我,他一定知道我会去梅花小巷,所以才设计了这些,他现在一定就是在哪里看着我呢!
姜肆和宁若初回到警理司,向林司长报告了,梅花小巷有人聚众赌博,还有发现珍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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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大怒,找到以前巡视长龙街的巡捕,狠狠教育一番,并要求他们找到珍珠的来历,了结此事。
算好时间,穿着私人便装的姜祁,提着食盒趁着妹妹中午休息,过来警理司探望。
“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看着宿舍院内环境,还算是简朴干净。
姜肆坐在院里发呆,闻声抬头,哥哥不是一身军装,那就是私人来探望的,不由得展开笑容:“哥!”
“你在想什么呢?”
姜肆笑着摇摇头,上前拉着哥哥坐下:“今日算是探访家人了是吧,带什么东西来看我了?”接过食盒,“桃花酥!”
姜祁坐在石桌前:“已经正式成为巡捕,工作有两三天了,怎么样?”
“挺好的啊,每天巡街罢了。”姜肆拿起一块桃花酥放如嘴里,嬉笑几声:“哥,爹娘最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