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殷商阴恻恻的表情,赫连天娇知道,有的人又要倒霉了。
对此,她只能说一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行了,娇娇老婆,朝廷和天下的事,就交给本太子来做,你呢,就负责为给本太子开枝散叶而努力吧!”殷商揽过了赫连天娇,就要吻下去。
然,就在此时,殿外,一人冒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快步而来。
“太子殿下,老奴奉陛下之命,前来邀太子入宫,商议朝政!”来人正是商皇身边的安福寿。
他的身形异常之消瘦,但因为宗师级别的深厚内力,哪怕是在严冬,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之际,也只着了一件薄衫护体,而丝毫不知凉意。
殷商不得不放弃了与赫连天娇的‘造子大业’,薄唇俯在了其耳边,低语道,“娇娇老婆,等我,今晚,我们一起努力!”
他温热的气息都拍打在了赫连天娇的面颊和耳畔上,引得其阵阵酥软。
赫连天娇的面色又是一红,她轻轻的捶打了一下殷商的胸口,“安公公在外等着你呢!还不速速去?”
殷商这才不舍的离开。
冷云已经备好了马车。
殷商邀安福寿与己同乘,“安公公,冰雪漫天,不如你与本太子同乘?”
安
福寿本以为殷商是想从自己这里打听些宫中的消息,便一口答应。
可当他坐进马车后,殷商除了递给他一杯热茶,让他暖暖身子之外,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话。
他抿了口热茶,狐疑道,“太子,天气如此之恶劣,陛下还召您入宫,您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殷商慵懒的靠在马车上,“京城粮价四溢的事情,本太子已经听说了,父皇这个时候让我入宫,无非就是因为我手下的钱家手中有一批粮。”
安福寿心中一惊,陛下也才刚刚得知此事没多久,就派他前来请太子,可怎么看殷商一副早已知晓了的模样?
他看向殷商的目光越发的敬重,“太子果然是神机妙算!”
殷商又给安福寿添了杯茶,“自古以来,寒冬便易发生饥荒,冻死饿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想必父皇此番召我入宫,除了要让我解决饥荒的问题之外,还想让我想办法帮百姓抵御严寒吧?”
安福寿又是一惊,“太子可有对应之策?”
殷商幽幽一笑,“当然了,不然,本太子也就不会这般淡然从容了!”
安福寿道,“那老奴就等着看太子殿下为陛下献计、大放异彩了!”
二人目光只是稍一接触,殷商便又眯起了眼睛,小憩起来
。
直到马车停下,安福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太子殿下,醒醒,我们到宫中了。”
殷商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走吧!”
安福寿关切道,“太子莫非是昨夜没休息好?要不要老奴让宫中的御医,给太子开一副安神醒脑的药?”
殷商笑着拍了拍安福寿的肩膀,“本太子昨夜是为了绵延皇室血脉而艰苦奋斗,这种感觉,安公公,你是不会懂得!”
呃……
安福寿顿感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他明明是关心太子,可却是莫名其妙的被塞了一把狗粮……
他发誓,他再也不多嘴了。
殷商同安福寿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御书房外,却见房门紧闭,莘芙则站在雪中,为商皇守门。
大雪飞扬中,莘芙这般美艳从容的熟妇莹然而立,风情万千。
安福寿道,“我带太子进去。”
然,莘芙却拦下了二人,“安公公,七殿下正在御书房中,与陛下议事,您和太子,还请稍候!”
安福寿眉毛一皱,生怕冻坏了殷商,“议事?议什么事?太子殿下可是我奉陛下之命请来的!”
莘芙幽幽一笑,“七殿下是听说了京中之事,前来献策的,现在,
陛下与七殿下正聊到关键处,想来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
“就请太子殿下和安公公委屈一下,在此稍候了!”
安福寿面色一沉,“我这把贱骨头挨冻倒是没什么,可冻坏了太子,你岂能担待的起?速速让开!”
莘芙依旧不动分毫,“恕难从命。”
她是丞相留在商皇身边的眼线,丞相已经传信来,让她在不暴露的前提下,一切配合殷鸿行事。
现在,殷鸿的献策还没有结束,她绝不能放殷商进去捣乱!
安福寿已明显的不悦,明明他才是商皇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可现在竟然被莘芙拦在门外。
这莘芙未免有些越俎代庖之嫌。
他深深的看了莘芙一眼,若非是怕殿前争吵打扰了陛下,他一定带着太子闯进去。
他歉疚的看向了殷商,“太子殿下,实在是不好意思,老奴未曾想到七皇子来了,只能劳您和老奴在风雪中稍候了……”
反观殷商,他没有丝毫的生气,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只是,他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莘芙的脸上,侵略性极强。
这让哪怕是一直端庄从容的莘芙,都感受到了一丝不自在。
她柳眉轻蹙,目光躲闪。
但殷商的目
光霸道且炙热,让她根本就难以忽视。
她只能抬眸,问道,“太子殿下何故一直盯着奴婢看?”
殷商又凑近了她一步,唇瓣贴在她耳边,低语道,“本太子只是在想,我的后宫中,还没有如莘芙女官你一般熟妇,若是我向父皇索要莘芙女官……”
“父皇会不会给呢?”
听闻此言,莘芙的面色骤然间一白。
她为了能留在商皇身边服侍、又不被其纳入后宫,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绝不能因为太子一句话,就前功尽弃。
她十分不自然的笑道,“太子殿下说笑了,奴婢已经过了最佳的婚嫁年纪,身份低微,根本就配不上太子。”
“哦?可本太子就是喜欢你这徐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