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性感薄软的唇瓣紧贴在自己白皙脆弱的脖颈上时,不紧不慢的游走 ,一点点留下濡湿……安杳仿佛能够感觉到他微微张开了嘴,那暗藏毒液的尖锐獠牙也轻轻落在她的肌肤上,瞬间引起了一片本能的冷寒与战栗。
极度的暧昧与极度的危险,如此融洽的交缠在一起,刺激着人敏感的神经中枢。
有点隐晦的刺激感。
身体控制不住地害怕颤抖……
但是又想让他继续下去……
奇异的矛盾感,却又诱人沉沦。
脑海中那一条名为理智的神经左右摇摆着。
安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和男人相比,她那过于娇小的身躯微微战栗着 。
她轻轻呢喃着,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试图阻止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但是汩谛尔一只修长的手掌紧紧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掌则攥住了她两只手,如铁钳般紧紧紧箍着。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
他那双猩红的瞳眸明显已经变得游离失神,下半身也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半兽化,变成一条修长雄壮的黑尾,正紧紧缠绕着她纤细的小腿,穿过腿窝,很快便摩挲出明显的红痕,并且没有继续停下的趋势……
天雷勾地火。
完蛋了!
安杳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汩谛尔的蠢蠢欲动了。
正当此时。
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汩谛尔动作同样顿住,他那双猩红幽暗的红瞳恢复些许清明,冷冷的睥睨向门口的方向,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森森杀意 。
好事被打搅,恼羞成怒。
“别、别出声……”安杳一只手轻轻拽住了他的手臂,双眸瞪得圆圆的,无措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汩谛尔眸色微暗,一言不发,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门口那个方向看。
身下的蛇尾肌肉微微发紧,蓄势待发。
“你睡下了吗?”少年带着几分疑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么早?”
狐离有些纳闷。
根据他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平常根本不会在这么早的时间就休息,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而且俩人在今天上午的时候就约定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学习巫术,难道她忘记了?
……是那只雄狐狸。
汩谛尔看了怀中的小雌性一眼。
还说两人没关系。
一个毫无关系的雄性兽人会大晚上过来找雌性吗?
他心中难以抑制地升起了几分妒意,决定对小雌性实施一点惩罚。
没有人回答他,狐离又忍不住屈指轻叩了叩门,轻声问道,“……你在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
但是他能听见屋里那轻微的细响,似乎又夹杂着几声气音,像是在交谈,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反正很是不同寻常,狐离脑海中掠过万千种不好的猜测,刚要开门进屋的时候。
屋里才终于传来一道声音,
“我、我已经睡了……”冰凉的蛇信子在 她脖颈处轻轻舔着,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嘶……”她 立刻小小地 痛哼了一声,虽然并不明显,但还是可以被人捕捉到。
安杳心中又气又恼 。
这条蛇绝对故意的!故意在她说话的时候捣乱!
她努力不去看他,“那个,我今天晚上有点困了,想睡觉了,等明天我再跟你一起学习巫术吧。”
虽然她的声音极力维持镇定,但是狐离还是能轻而易举听出她嗓音中的那几个颤音,仿佛带着几分惊慌失措的意味,更加反常了。
狐离眸色微暗,脑海中一阵思绪万千,淡淡开口,“你真的没事吗?我刚才听几个侍卫说,好像在城中看见了一个可疑的外来兽。”
“现在还没有找到他的踪迹,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有可能会危害城中兽人的安全。”
安杳,“……”
她看了眼趴在她身上面无表情的男人。
那眼神都已经能刀人了。
她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绝对不能让两人在这么尴尬的场景下见面,她就要死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放心,我没事,我只是有点困了,想要休息。”边说着话,她还打了个哈欠。
汩谛尔笑着看了他一眼。
触碰到那阴森森的笑容,她连忙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
狐离却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执意要进来。
“我已经脱衣服了,你、你别进来……”
门口的动静果然停下了,稍微等了几秒钟之后,才传来少年清淡俊逸的嗓音,“那你好好休息,等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
“好。”
总算将狐狸糊弄走了。
听着耳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安杳还来不及松懈神经,紧接着下一秒,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直接踹开了。
糟了,是狐狸,原来他没有走,故意等自己放松警惕之后又进来了!
安杳这一瞬间,大脑空前运转,几乎是本能掀起自己身上的大被子,将汩谛尔整条蛇带尾巴都裹在了被子里面。
“你没事吧?我担心你被那个神秘的外来兽挟持了,所以就过来看看……”狐离急冲冲上前,手中还拿着一个巫器,发现屋中没有可疑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他又看向床上的安杳。
雌性已经穿上了他为她准备的那件粉白色的睡衣 。
睡衣松松垮垮的,很是凌乱,露出了她一小节精致漂亮的锁骨,还有那一小片细腻洁白的肌肤,十分诱人眼球。
她那一头柔顺漆黑的墨发乱糟糟的,床铺和被褥也乱糟糟的,像是在睡梦之中突然被惊醒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她的双颊染着不正常的酡红,眸中蕴着一层仿佛被欺负了似的朦胧水雾,长长卷翘的睫毛也湿漉漉的,怔怔地看着他。
她的嘴巴也红红的,蕴着一层诱人的水色。
似乎紧张地咬唇了,所以唇上留着浅浅的齿印。
“抱歉,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