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准备做一道红烧肉,再炒个白菜,加上鸡汤,一个人吃够了。
五花肉冷水下锅煮熟,捞出冷却切成肉丁,热锅下微量的油把肉丁煎至六面金黄,盛出备用。
锅里留底油炒糖色,肉丁倒进锅里,让五花肉裹上糖色,加入配料,焖煮收汁撒上葱花。
现在吹的是北风,肉香味由后院向前院飘去,瞬间把所有人的食欲勾了起来。
刘海中家里,一家人正在吃饭,今天难得的高兴,多煎了三个鸡蛋,夫妻俩一人一个,刘光天兄弟俩分一个。
外加一小碟子油炸花生米,这是刘海中用来喝酒的,心情好了,让刘光天兄弟俩夹上两粒。
刘光福仗着是老幺,还多夹了一粒,也没有见刘海中的拳头打过来,放心了不少。
“嗯,谁家做肉吃了?”
刘海中看着眼前的花生米不香了,做的还是奢侈的红烧肉。
刘光福也用鼻子嗅了起来,起身跑了出去,上手是许大茂家,没有开火,只有对面的赵国柱家烟囱正冒着烟。
“是赵国柱在做肉吃,院子里还闻到了鸡肉的香味。”
原来是这小子在造毒啊!
好歹也是盟友啊!
后院就自己是院里的大爷,刚才可是帮他好话来呢!
又是鸡肉,又是红烧肉,怎么不请自己过去喝上一口呢?
二大妈看了眼自己的老伴,想说家里半年没有吃一回肉了,是不是买些回来给孩子解馋。
见刘海中脸色不喜,打消了这个念头,转头催促刘光福兄弟俩赶紧吃饭。
“吃饭,吃饭,我们家的伙食也不差。”
刘光福被红烧肉勾起了馋虫,没有眼力劲的问起刘海中来。
“爸,我们家什么时候也做顿肉吃啊?你看….”
“砰”
刘光福还没有说完,就迎来了自己老爸 拳头,这锻工练就的大力膀子可不是盖的,直接将刘光福给砸在了地上。
“吃吃,就知道吃,你不知道吃了劳资多少粮食了,还想吃肉,自己挣钱买去。”
这是把对赵国柱的不满发泄到了刘光福的身上。
刘光天吞咽着手里的馒头,憋不住笑意,让刘海中更加恼怒。
一拳打在脑袋上,窝窝头的碎渣喷了二大妈一脸。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二大妈急忙起身抱住了刘海中,一边劝说还要动手的刘海中,一边给俩儿子挤眼色,让两人先出去。
这场暴力的家庭训子课才停止,两兄弟走出来一路也是相互埋怨。
“老二,吃饭就吃饭,你问什么肉啊!害我挨打。”
“你挨打关我什么事?谁让你笑的。”
“你不问,我会笑吗?”
兄弟俩就这么一路的走到了中院,却看到了棒梗这小子在耍脾气,坐在自家的地上又哭又闹。
“奶奶,我要吃红烧肉,我不要棒子面。”
贾家六口人都被红烧肉馋的不行,棒梗更是直接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学到了贾张氏不少的招式。
贾张氏最疼爱棒梗了,看到孙子坐到了地上,担心他着凉感冒了,走过来安慰他。
“行,乖孙,咱们吃红烧肉。”
转过头换了一副面孔,三角眼睁大了不少,瞪着秦淮茹吼了起来,总算是找到了发泄今天怒火的理由。
竟敢背着自己藏私房钱,胆儿也太肥了。
“站在那里当雕像呢?还不快去给我孙子要些红烧肉回来?
你看看他都馋成什么样儿了!”
贾东旭晃了晃肥胖的脑袋,停止了吸嗅香味,舔着舌头将头转了回来,小眼睛盯着秦淮茹看个不停。
他嘴馋了,这红烧肉做得太香了,比傻柱做的还要香。
“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看看是哪一家人做的红烧肉,没有看到儿子要吃肉吗?
还有,明天让傻柱带些肉回来,别尽整些大锅菜,天天白菜炖粉条,谁受得了。”
有其母必有其子,好像全院的人都欠他家的一样;工厂做什么菜,又不是傻柱一个人能决定的。
实在是不理解这逻辑是怎么形成的,这都要反人类了。
秦淮茹心里腹诽不已,明明是你们两个大人吃肉的欲望更强烈,习惯性地用棒梗来做挡箭牌。
她知道是赵国柱做的红烧肉,刚刚闹得这么僵,脸皮再厚也拉不下这面子。
“妈,东旭,你们别这么惯着棒梗,他要天上的月亮,你也去摘给他吗?
再说,红烧肉是赵国柱家做的,你让我怎么去要?”
贾东旭没有出声催促了,不是因为中午的事情,他现在还不知道呢。
而是因为以往这小子对秦淮茹就动手动脚,男人的帽子颜色还是很重要的。
贾张氏暴跳如雷,中午不美好的记忆在苏醒。
这是拿着‘自己’家的钱去买肉了,那红烧肉就更应该有自己家的一份。
“他家的钱放在我们家,给他保管这么久,拿他一碗红烧肉有什么不可以?
你这个当妈不疼儿子,我还疼我孙子呢!你不去我去,拿回来你别吃!”
贾张氏拿了一个大花碗,拉着棒梗就出发要红烧肉去了。
秦淮茹无奈,好像每次好的东西回家,自己也吃不上几口啊。
紧皱着眉头,心里担忧不已,等下又得当救火队长了,轻声安抚小当和槐花吃着棒子面。
前院,阎埠贵家也闻到了红烧肉的香味,知道是赵国柱做的,心中遗憾不已,便宜没有捞着啊!
再一看几个孩子吃饭,就着红烧肉的香味造饭速度贼快,今天是严重超标了,这不让自家多耗粮食嘛!
心里把赵国柱骂了一个通透,做得这么香干什么呢?
“爹,应该是赵国柱家做肉吃了,我们家什么时候也吃肉啊?”
阎解放啃着窝窝头,一边闻着香味,满脸陶醉。
“吃什么肉?你现在不是闻着香味了?赵国柱这小子这么个吃法,金山银山都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