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士兵目瞪口呆之际,天羽施加了一点灵力大声说道:“南安郡太守徐邈勾结逆贼李元昊,他已经自认其罪,如今被本王斩杀。其下士兵不知内情,只要现在放下武器,本王就赦免其罪,否则按谋逆罪,下场如同此贼。”说罢,天羽拔出戮血剑指向徐邈。
很快,在场的士兵纷纷放下了手中武器,跪在地上。天羽下令将给徐邈出主意的谋士给抓了起来,送去了大牢。
“今日本王将在这太守府门前,公审邓艾杀人一案。来人啊,在门前布置台案。另外进府缉拿徐森到堂。”天羽下令后,士兵就朝着太守府内跑去。
很快,太守府门口就被布置成了一个简易的公堂,听说羌王亲自审案,南安郡的老百姓纷纷前来围观。徐森此刻正披头散发的跪在中间。
“徐森,本王已经将案件查清,老孙头和其孙女被你所杀证据确凿,你还奸污了老孙头的孙女,还不速速认罪。”天羽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
徐森看到父亲已死,自知大势已去,只得将所为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走出酒楼看到了老孙头的孙女,只见其美貌异常,所以尾随到了她家里,将其奸污。
然而老孙头回到家后听到了动静,上前与徐森扭打在了一起,被徐森杀了,看到爷爷被杀,孙女发了疯似的上去拍打徐森,也被掐死。而邓艾完全是种种巧合之下被冤枉。
“至此,杀人之案已可定案。那么我们再来说说本王帐下中郎将姜维手下十几名随从被杀一事吧,带太守府谋士。”天羽再次拍了拍惊堂木说道。
只见谋士被士兵带了出来,跪在了中间。
“本王耐心不好,你只有一次机会,交待出你们怎么谋划陷害姜维和邓艾的,否则立马就地斩首。”
“我说、我说,当日公子徐森杀了人之后返回府内和我们说了此事,本来我们想随便找个人出来顶罪就行了,没想到发现了邓艾的玉佩和他身上的血迹,正好可以将他拉出来顶罪,也算是证据确凿了。”
“前几天,姜维带着人前来复查此案,我们担心暴露,所以谋定了一个计划,就是兵分三路,一路将你们的随从杀掉,第二路和第三路则是将邓艾及其家人带到驿站,制造出姜维带人劫狱,然后被追赶的士兵击杀的场景。”谋士一五一十的交代道。
“果然是妙计,用心如此歹毒,为了保住一人,竟然杀害了这么多人。不杀你们不足以解我心头只恨。来呀,将两人拉出去斩了。”天羽怒气冲冲的说道。
虽然徐森和谋士不停的求饶,然而并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很快周围就响起了群众的叫好声。
经过询问兵士和邓艾的意见后,天羽任命郡丞胡烈暂代太守一职,主管南安郡民生政务;任命邓艾为都尉,掌管南安郡军事,由姜维协同前往接收南安两万兵马。
一切安排完毕后,天羽和马云禄暂时坐镇太守府,等待一切政务、军事交接。就在两人刚刚进入太守府后,一个自称贾诩派来的卫士前来求见羌王。
“大王,卑职奉大都督之命,如若大王斩杀徐邈,就将此密信交于大王。”说完,这名士兵将密信交给了天羽。
“这个贾诩啊,拿我当诱饵,果真是处处算计啊。”天羽看完了信,无奈的摇了摇头。
原来贾诩早已算到了一切,他开始就料到姜维此次南安之行不会顺利,因为贾诩获得了相关情报,邓艾之冤牵扯到了太守府,徐邈不会轻易的放过邓艾,甚至会对姜维不利。
加上近来,李元昊频频派人前往南安,企图拉拢徐邈,姜维以中郎将身份前往会给他带来压力,加之贾诩临行前让天羽等人也前往南安,一旦表明羌王和雍州牧的身份,到了紧要关头,徐邈等人定然会狗急跳墙,甚至会直接当场翻脸起兵谋反,投靠到李元昊的阵营。
当然如果徐邈能够良心发现,弃暗投明,那就更好了,这样就能够直接轻易的接管南安的一切。
信中除了讲明南安之行的原委,还定出了一个攻克新平郡的方案,天羽看了之后不禁伸出了大拇指。随即立刻叫来了代理太守的胡烈,命令他即刻封闭所有城门,今日之事绝不可泄露出去。
交代了这些事情后,天羽起身,带着马云禄朝着军营走去,打算将贾诩的计划告诉姜维和邓艾,之后协同大军拿下新平郡。
第二天,一封由南安军营中传出的密信抵达了新平郡太守李伟的手中,信中写到:“羌王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徐邈斩杀,并安排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接收军队,不服从者皆以军法杀之。众将士大为不服,纷纷表示想投靠到李伟麾下,只希望能够得到安置,并保留番号及待遇。”
“哈哈,果然如此,昨晚潜伏在南安的探子传来了相同的密报,徐邈被羌王斩杀,并安排了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邓艾接任都尉。当时我就预料到将有大事发生,加之徐邈之前有意投靠西夏王,如今正是个好时机。”李伟大笑着说道。
“太守,要不要先将此事告知西夏王,等他来定夺?”李伟的谋士提议道。
“也好,你赶紧派出轻骑兵前往北地,快的话今晚就能得到回复了,告诉他有了消息后,立刻返回,途中不得耽误。。”
到了半夜,轻骑兵返回了太守府,西夏王同意接收南安的军士,一切事宜交由李伟来处理,这批军士也归于他的麾下,由他来调度。
两天后,南安郡原都尉陈东率领八千军士抵达了新平郡城南二十里处,按照李伟的指示在此安营扎寨,陈东则只带领百名随从进入新平郡会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