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楚修远的女人们首先跳了起来,在绵
绵的春雨中张牙舞爪。
“大家安静!”裁判团里年纪最大的一位老者站起身来,对着观看台解释道,“我们的比武是事先宣布了规则的。比武者后腰处悬了一块青铜牌,夺得对方青铜牌者,胜出。如今,慕容文澈夺得了楚修远的青铜牌!”说完,裁判又从刚才一直近距离站在比武台上观战的裁判手里接过了青铜牌,高举在手中,向观看台上叫嚣的人展示着。
刚才还闹哄哄的女人们并未噤声,反而是一个个尖声闹腾了起来:“慕容文澈耍诈,他根本就不是修远太子的对手!”
“对,我们看得很清楚,他是趁修远太子不备从修远太子后腰处偷得牌子的。”
“如此劣迹,当真是藐视皇恩……”
“对!对!”
“对!”
众女子猛地发现这一句话是相当有话语权的。纷纷叫嚷起来。
“咳咳咳……”洛中天借此机会痛快地咳了几声。
“皇上!”刚才那个长者裁判闻洛中天的咳嗽声,立即拱手微微鞠躬。
“自古兵不厌诈,先生如实裁决便好!”他可不会忘记慕容文澈是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