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真是会趁人之危。”
跌入他怀中的宛别枝又羞又恼,她已经能感受到霍堰那儿似乎有了反应,她可不想白日宣淫, 急急忙忙想要挣脱,却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按住,她恼羞成怒:“你要做什么?!”
“你是本王的妾室,本王临幸你,乃是天经地义。”
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霍堰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看向她的眼神都变得讳莫如深:“你在为他守节?”
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还想着有朝一日回到霍长天身边?
眼睛微微眯起,他不悦地打量着她,见她脸上写满了抗拒和不满,分明是不愿意自己的接近。
“什么守节不守节的?我为霍长天守身难不成还能得一个贞洁牌坊?”
被他气笑了,宛别枝万万没想到他的脑回路居然如此清奇,两个人在一张床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现在他觉得自己为霍长天守身如玉?
感情前面那些都白睡了?
强行忍住想一巴掌呼出去的冲动,宛别枝撑住他的肩头,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王爷莫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比不上霍长天,所以才会认定我有必须倾心霍长天的理由?
”
她的问话大胆而又轻佻,带着满满的挑衅。
偏偏霍堰真的被她问倒了。
他一只手摁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手下的女人是何等的脆弱,只要他稍微用力,手下的女人腰肢就会被折断。
眼神显得有些讳莫如深,然而,良久之后,他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哼:“你觉得我比不上霍长天?”
“我从未觉得你有什么不及他的,只是你自己这样以为。”
见他又曲解自己的意思,宛别枝不厌其烦地纠正他:“我与霍长天的婚事,除了我攀龙附凤爱慕虚荣,也因为我宛家需要一个嫁入高门的女儿,太子需要一个好掌控的太子妃。”
她说的都是事实。
诚然原身有着名满京城的美貌,可光凭借美貌如何就能被太子看重?
霍长天并非是纨绔子弟,他是按照正统储君培养方式被教养长大的皇子,心思谋略又怎么可能会浅薄?看女人又怎么会只凭下半身?
“之前你一直都在藏拙?”
见她分析得头头是道,霍堰再联想到之前宛别枝化解种种难题,眼神暗沉下来,“还是说,你根本不是我认识的宛别枝?”
两人相识的时候,宛别枝从来都是
脑袋空空的美人。
虽有一副皮囊惑人,但每每说话都单纯得令人发笑。
现在她变得聪明了,也让他愈发捉摸不透了。
这种变化让眼前的女人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宿主千万不能让霍堰察觉到你的真实身份!否则会造成世界崩坏!】系统严肃提醒。
“如果霍堰察觉到了会怎么样?”
虽然知道霍堰只是对宛别枝的前后反差感到不解,但她的心里还是狠狠一颤。
【严重情况会被天道抹杀,小世界重置,直到下一个任务执行者到来】
听到系统的答复,宛别枝只得收敛些许,垂着眼睛对霍堰道:“我不是你认识的宛别枝,还会是谁?”
“……”
收敛起那些不对劲的想法,霍堰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眼中似有柔情,却也有防备:“我希望你永远都是我的宛宛。”
当晚,霍堰宿在了雪院。
荒僻冷宫之中听到这个消息的霍长天,此时正在与沈若熏对弈。
他生来接受的便是最顶级的教育,当年教他对弈之道的乃是国士,在对弈之道上他自认为没有敌手,可今日与沈若熏对弈,他虽然全赢,
却也感受到了一丝棋逢对手的压力。
这种压力倒是让他十分欢喜,连带着看沈若熏的眼神也比之前炽热许多,“看来沈姑娘的棋艺也如你的医术一般精湛。”
“对弈五局,一局未赢,若熏每走一步都要细细思索半晌,可殿下信手拈来,如今还得到殿下夸赞,实在是让若熏不好意思。”
沈若熏的脸上挂着腼腆笑意,她原本想在霍长天面前露一手,可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一个陪玩罢了。
“如你棋艺之人,在元齐甚少。更何况你还是一女儿身。”
霍长天自是欣赏她的才气和能力,这样的女人如果能为自己所用,复位之路便会轻松许多,可若是她把这些心思都花在不该花的地方,那可就危险了。
“说起来,若熏并不明白,为何殿下会倾心于宛别枝。”
宛别枝可是出了名的胸大无脑,按照霍长天的品位,无论如何都瞧不上这种以色事他人的女子才对。
沈若熏略显紧张地问道。
“君子重诺,我对别枝并无更多情谊,可她终究是我自己点了头的太子妃。”
知道沈若熏在有意试探自己,霍长天索性也就顺着她想听的话往下说:“如
她这样的女子,空有美貌,并无自保之力,若是落入豺狼虎豹手中,难逃厄运。你我都是慈悲之人,如何能看到这一幕发生?”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恍若圣人一般,仿佛当下的困境不值一提,就连沈若熏都看得有些出神。
她想到自己方才进来时听到的消息,咬了咬嘴唇,轻声开口道:“听说昨晚摄政王又宿在雪院了,若非十分的温香软玉,也留不住摄政王这样的男人,难道殿下你就没有丝毫的嫉妒吗?”
“嫉妒什么?”
看着再三试探自己的女人,霍长天置于矮几下的手攥紧许多,可面上依旧带着儒雅笑意:“若熏有话不妨直说。”
“我并非是针对宛小姐。”
犹豫片刻之后,沈若熏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私心,“霍堰乃是乱臣贼子,这样的人定不会有好下场,可被他沾染过的女人,即便殿下你大度仁慈,愿再将她纳入宫闱,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