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别枝叹了口气,去将马匹卖了。
得知秦国太子还要休养一段时间,宛别枝只能租了一个小院。
第二日中午,秦国太子躺在院中摇椅上,羞涩看向宛别枝,“哎呀,你看这事情弄等到,本来说护送你来着,没想到成你照顾我了。”
宛别枝瞪了他一眼,认命洗手作羹汤。
今天早上她本来是要跑路来着,是他抱着自己的腿求爷爷告奶奶地不让她走。
还厚着脸皮说什么,往小了说手上因为他受的伤,往大了说如果他死在元齐会影响两国邦交。
而她也真的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只能流了下来。
“卿卿,你的手艺简直没的说啊,你就是贤妻良母。”
秦国太子一
边吃一边输送彩虹屁,宛别枝只恨坏的是嗓子不是耳朵。
这家伙,太聒噪了。
就这么养了两日,秦国太子夜里突然发起了烧。
宛别枝只是趁着起床看一眼,就发现他已经说起了胡话。
“母妃,母妃。”
宛别枝摸着他滚烫的额头不禁蹙眉,披了衣服深夜去敲开隔壁医馆的门。
深夜起火熬药,宛别枝不禁感慨自己命苦,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回京城?
喂了药,宛别枝守了一晚上火炉,第二天见秦国太子烧退了才忍不住疲惫打了个盹。
当秦国太子醒来时,正看到宛别枝的头在火炉上摇摇欲坠。
再看旁边的药碗,不用想也知道她照顾了自己一夜。
秦国太子心情别提多复杂,不记得的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自己这么好过。
可惜,她关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两国安危。
秦国太子刚伸出了手,就见宛别枝醒来了。
宛别枝嗅了嗅鼻子,只觉得一股煳味,一转头竟见自己的耳边的墨发烧了大半。
惊了一下连忙去扑,耳边传来一声幸灾乐祸声。
“卿卿,你好蠢啊。”
宛别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