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吓得差点跳起来,往后一个踉跄!
腰间及时多了一条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
云漫夏被带进男人宽阔坚实的怀抱,她有些心虚,“老公,你怎么上来了?”
白鹤渡深深看两人一眼,没说什么,面色如常
道:“来叫你去看看我们种的玫瑰。”
见他似乎没听见和怀疑什么,云漫夏悄然松了口气,在背后悄悄和纪鸣川做了个手势,然后跟着白鹤渡离开。
白鹤渡牵着人下楼,语气淡淡道:“以后少和纪鸣川玩。”
云漫夏:“为什么?”
想到纪鸣川在帝都干的那些左拥右抱的荒唐事,白鹤渡面不改色,“他脑子不好。”
云漫夏:“……”
后面还能听到的纪鸣川:“……?”
翌日,云漫夏要去国医学院上课。
出门前,她悄悄交代纪鸣川:“解毒最好的时机要到下午,你今天就好好待着别乱跑,等我回来。”
纪鸣川煎熬地点点头,觉得现在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难熬。
啊,怎么才过去一分钟?他感觉他内心都快度过漫长的一年了!
云漫夏放心地点点头,又对白鹤渡说:“老公,今天我自己去就好啦,不用你送我了。”
说服白鹤渡后,她抱住他,一踮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双眼亮晶晶地说:“你乖乖等我回来哦,到时候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
白鹤渡扬了下眉,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好。”
云漫夏这才满意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