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我们走吧。”
其实穆琛跟云浅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他们重要的东西都在空间里。
根本不需要再收拾,不过装装样子还是要的。
“第二天早上,穆琛二人带着白矾他们准备的凤天特产走了。
人走了之后消息就传到女皇耳中:“他们人已经走了?”
“是,属下亲眼看到人已经离开了。”被女皇派去监视穆琛的人开口说道。
“所有人都离开了?包括暗处的人?”最近几天他一直担心穆琛对她的惩罚不满意,然后偷偷去找几个儿子的麻烦。
可穆琛他们什么也没做,这让她不免有些怀疑,是不是她有些小人之心了?
而现在人也已经离开了,她到底还在担心什么?
“确实都已经离开了,没有一个人在这里。”
“去盯着白矾夫妻两,还有他们身边的人,有什么情况立刻来跟朕汇报。”她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是她没注意到的。
不然怎么会人走了,她反而吸金中有些不踏实呢?
“陛下是担心他们帮二人动手?”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老大他们之前给白矾找了那么多麻烦,白矾一直都是
忍着让着,若是这一次白矾趁着这个机会对他们动手的话,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小心一点儿的好。”她的儿子就算再怎么不是,那也是她的儿子。
她可以收拾惩罚,但是其他人不行。
不管是谁来了都没用。
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给他找麻烦,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是。”
一连几天,白矾他们那边都十分平静,白矾跟云落尘之间的情况也十分规律,每天做自己该做的事,事情做完之后就在自己的家里很少会出来。
就连他们的人也没做什么,都是做朝廷分发下去的任务。
对于这个女皇有些错愕,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不应该啊!
“陛下是否还要继续监视他们?”
“继续。”他还是不放心。
“是。”
又是五天过去,在穆琛二人已经到元国两天之后,凤天的大皇子他们受伤了。
而且伤的比之前还严重很多。
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痕迹的伤。
而且伤的还非常严重。
女皇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她一直都在防备特曼,结果还是出事了。
不但这样,他们还没找到任何把柄,因为她派遣去监视白矾他们 人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给他们带来。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女皇把人叫来:“这几天白矾他们在做什么?”
“她们夫妻二人去准备春耕的事了,并不在京城。”
“……”春耕这个事交给白矾还是她准备的。
毕竟人去忙了,也没机会来找儿子的麻烦。
谁知道她都已经这样防备了,儿子竟然还是受伤了。
而且伤的比之前还重。
这一次不在床上躺两三个月是起不来了。
女皇很清楚这件事肯定是穆琛他们做的,可她没有证据。
因为这个时候穆琛一行人已经到元国了。
她要是追究到时候李牧沧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不能她找不到伤害她儿子的人,就去找穆琛他们的麻烦。
尤其是两人离开了将近十天之后才发生的事,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找人家?
这不是自己把自己的脸送上去给别人打吗?
她可没那么傻。
不管女皇到底有多生气现在都已经没用了。
不过还是让她有些心惊,穆琛手中的人竟然厉害到这个地步,真的太可怕了。
没有被
任何人发现就伤害了她的几个儿子。
轻叹一声,这一次就当是给他们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日后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也别忘了先想清楚之后再说。
只要想到他们做的事,女皇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让太医去给他们看看,至于别的不用管了。”
“是。”
白矾他们知道大皇子几个被打成重伤之后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我说什么?惹谁都不能惹一个重妻狂魔。”
尤其是他们竟然还想对人家动手。
只要想到这个她就觉得非常有趣。
“说的没错,最重要的是,穆琛他记仇。”就算他们欺负了云浅,看在云浅的面子上穆琛也会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
更何况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