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这可是空间出品的灵泉水,作用很大,亏得你的腿没断掉,不然就没救了!”
谢淼淼瞧着谢长云的腿好了个七七八八的,心里瞬间高兴了,井水的功效虽然稀释了不少,但是东西有效就好。
太过于逆天,她才要担心了。
“妈!”
“叫娘!”
“娘啊!”
“真乖!”
柳芳芝摸了摸谢淼淼的头顶,“所以你刚才是进空间了?还把你这不争气的哥哥也修好了?”
修?
这个字就比较有灵气了,谢长云瞬间自闭了,不服气的嘀咕一声,“娘,我是人,不是机器,那不叫修好了!”
“呵呵!”
“行,您说了算!”谢长云微笑。
“娘,咱们现在赶紧回家,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了。”谢淼淼赶紧拉着柳芳芝的胳膊,心疼的很,“到时候娘肯定要受苦了。”
“造孽,要不是你爸……爹,不争气,咱们何至于?”柳芳芝无奈。
回到将军府,谢淼淼才收了冰窖,外头便让禁卫军重重包围了,声势浩大,惊动了整个京城。
与此同时,将军府里头倒是让锦衣卫包围了,一家四口押到院子外头,这才看到左相坐在树荫下吃着葡萄,周围则是带刀锦衣
卫,一个一个满脸凶残,血腥气十足。
若是换了其他人,少不得要让这些人吓坏。
偏偏谢家出自于古武世家,且这个世界的谢家又是将门,自然胆子大了不少。
“左相大人,敢问这是为何?”身为少将军,谢长云站了出来,脸色不变,浑身都是上位者的强势和气场。
陈恒德阴沉沉的视线扫过谢长云,心情颇为复杂,不得不说谢家都是铮铮铁骨,两个儿子极为出色,连同妻女都是沉着冷静的。
再想到自己家那不争气的陈云祥,这心里就更恼恨了。
优秀的人不是自己家的,那就必定要毁灭。
“少将军,得罪了。”陈恒德满眼都是算计,要知道前线将军一个比一个富裕,谁不知道他们打胜仗之后都能私吞不少金银财宝?
他挥了挥手,看向锦衣卫指挥使:“林大人,还不动手?”
“奉旨抄家,女眷请规避!”锦衣卫指挥使一手举着手中的令牌,另一手则是握着身侧的刀柄,带着人大刀阔斧的涌进将军府各个角落。
“敢问左相大人,为何抄家?夫君如今还镇守在边疆,为大燕国万死不辞!”柳芳芝面色苍白,可眼底一片冷静,语调不卑不亢。
陈恒
德眉头一挑,嗤笑一声,“好一个为大燕国万死不辞?只可惜皇上已经掌握了谢武霍通敌叛国的证据,也坐实了他的反骨。”
果然是通敌叛国!
谢家人听到这话,都替谢将军不值。
“好一个通敌叛国!我不服!夫君如今生死不明,你们这是吃人血馒头吗?”柳芳芝厉呵一声,好似受到严重的打击,身形摇摇欲坠。
柳芳芝朝着陈恒德跨了几步,想拽着陈恒德问个清楚明白。
陈恒德身边的带刀侍卫迅速抽刀架在柳芳芝的脖子上,面色狰狞,陈恒德怒道,“皇上下旨抄家,就地流放!跟本官胡搅蛮缠何用!”
他抬腿朝着柳芳芝一脚踹下,咒骂一声,“妇人晦气”
陈恒德这一脚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柳芳芝巧妙的避开他的动作,顺势往后踉跄,面色悲切,“夫君啊,苍天无眼啊!”
“娘!”
“娘!”
“娘!”
谢家三子均是眼眶一红,迅速冲过去搀扶柳芳芝,这会儿他们的心底一方面是替原主不值,一方面又是真的担忧流放的谢武霍到底是不是他们的父亲!
“将军府的人呢?”陈恒德忽然发现偌大的将军府竟然没有半个下人?
“左相大人,这话
就好笑了,谁不知道将军府穷,所有的银钱每年都用来接济穷苦百姓?”柳芳芝苦涩道,“今日正是领月前的时候,所以放假半天,倒是没料想让他们避过一劫,也算是运气!”
陈恒德:……就无话可说,毕竟将军府还真就这个作风。
可要说将军府没钱,他是不信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呵呵,将军府有没有私吞黄金银两,抄家不就知道,莫不是还能长翅膀飞了?”
“报,库房空的!”
“报,正房空的!”
“报,耳房空的!”
“报……”
连连回报声,气的陈恒德的脸色都扭曲了。
“正如大人所言,不能长翅飞了。”谢长云似笑非笑的看向陈恒德。
“掘地三尺,砸墙,本官就不信邪了!”陈恒德眼底一片扭曲的愤怒,只可惜这话让谢家心里都忍不住嘚瑟,东西都收空间了。
别说掘地三尺,砸墙?
就是夷为平地,再掘地三十尺也然并卵!
“左相,我将军府不比您的相府,看咱们娘儿几个首饰都没有,你何必呢?”柳芳芝朗声道,“我夫君,堂堂的燕国战神,上不曾背叛君主,下不曾愧对百姓。”
随着这话落音,不少锦衣卫和禁卫军
神色莫测。
他们其中不乏有人膜拜谢将军,甚至把他当成心目中的神,可如今要奉旨抄家,他们是没办法反抗,可不代表他们没有同情。
今天的事情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这些事,日后自然会流入百姓的耳里。
随着时间渐渐推移,整个将军府零零碎碎的才抄出十两黄金,百两碎银,几百两的银票。
瞧着这个样子,陈恒德心中有气也没地方使,毕竟他也万万想不到某人有作弊的空间,只能自认倒霉,甚至还有点头疼怎么跟皇上交代。
到时候皇上不会说他私吞了吧?
“好,好!既然如此,那就流放吧!”陈恒德面色不悦,一个挥手间,禁卫军迅速用枷锁,铁链子将一行四人拷了下来。
他目光染上浓浓的毒辣,“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