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公演之前，《少女偶像》的第二期也开播了。
这一期是偏向日常，主要是练习生之间的相处，还有主题曲的排练。
夏池鱼的呼声很高，被她的颜值吸粉的人数很多，都在视频的开头用弹幕刷屏。
引起了其他人粉丝的不满。
【别刷了，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唱跳双废，很快就该回家了。】
【就是，还挽尊说什么养成，其他人都练习多少年了，她几个月就能赶上？】
【我求求你们别给她打投了，我可不想看见未来的团里有人拖后腿。】
【我承认她的古琴弹得很好，但是她走错地方了。】
不知道是谁家粉丝带头喊了一句【夏池鱼快些淘汰。】好多人都跟着点＋1。
很快，弹幕的风向就变了。
节目播出的时间是晚上八点，顾渊已经结束了当天的拍摄，跟着张子昂回到了剧组安排的酒店。
这些弹幕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麻烦精还没有后援会吗？”
顾渊的眼神还盯着屏幕，头微微侧了侧问身后的张子昂。
“有了，打投力度还挺大的，已经到了第八了，挤进出道位了。”
张子昂有条不紊的回答着。
他早就想到顾渊会关心这些消息，提前就去公司打听了情况。
夏池鱼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关心妹妹的比赛情况，也是情理之中。
听了张子昂的回答，顾渊的眉头依旧紧锁着。
半晌，他又问道：“这次的片酬已经到账了吧？”
“嗯，公司抛去了抽成，剩下的已经到你卡里了。”
顾渊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漫不经心的说着：“那就全转给麻烦精的后援会吧。”
“什么？”
张子昂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夏池鱼已经进入出道位了，打投不用这么豪吧！
全部片酬？
这不意味着几个月就白干了！
拍戏是比社畜挣得多，也挺辛苦的喂。
见张子昂站在那不动，顾渊淡淡的解释：“出道位怎么够。”
说完，他一脸自豪的扭过头看着张子昂：“我要她不仅出道，还要C位出道！”
张子昂：我对你的了解还是不够……
没一会，节目就从练习生的日常生活进行到了主题曲的排练。
A班学习的速度超快，引得网友都阵阵感叹。
“她们太厉害了吧，学东西是真的快！”
“感觉刘乐悠天生就应该站在C位，她实在太亮眼了。”
很快，镜头到了F班。
和A班完全不同的氛围。
满弹幕都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师都教了好几遍了，还有人顺拐，还有人学会了这个动作马上就忘了上一个动作。
仿佛大脑的储存容量只有一个动作的位置。
顾渊看着站在最后一排的夏池鱼，生硬的跟着每一个动作。
倒是全都能跟上，就是感觉怪怪的，似乎和其他人跳的不是一个舞种。
等老师走了，夏池鱼也不说话，蹲在最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弹幕里的黑粉终于找到了发挥的地方。
【这就是你们要的养成，笑死人了。】
【就这？】
【这个水平，想要跟上A班，我看你们要养成好几年……】
【哈哈哈哈，就怕刚养了一周，就被淘汰了！】
【纯路人，我感觉夏池鱼在F班已经算不错了，主要是有颜值啊。】
【颜值有什么用！】
【颜值怎么没用，颜值担当知道不？】
眼看着弹幕又吵起来了，顾渊的眉头也跟着一起皱起来了。
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夏池鱼不是说了进步很大。
现在看来，她还是没有找到方向……
没想到，弹幕里吵得热火朝天，节目内容突然来了一个大反转。
夏池鱼站起身，说她学会了。
还要试试跟音乐。
弹幕嘲讽的更厉害了。
【笑死，A班都刚学完动作，夏池鱼还真能打肿脸充胖子。】
【刚才老师教的时候，她还那么僵硬，这会就会了？】
【别这么说，僵硬的跳下来，也算学会了嘛！】
【哈哈哈哈，夺笋啊！】
接下来的镜头让弹幕都安静了下来。
夏池鱼不仅跳下来了，水准和编舞老师不相上下。
不仅如此，她还一点点帮助其他的人。
业务能力差？
吹牛？
肢体僵硬？
弹幕安静了好久，倏地爆发了一阵夏池鱼粉丝的狂欢。
【真正的爱豆根本不需要粉丝下场撕B，她会亲自帮我们打脸！】
【天哪天哪，我眼光太好了，这是什么神仙。】
【能力好，颜值高，人品还这么好！】
【是的，我感觉夏池鱼的人缘真的很好，你看她宿舍的几个人都缠着她。】
【对对对，刚才宿舍日常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这业务水平，感觉我的养成梦碎了！和A班不相上下呀。】
扬眉吐气的粉丝忍不住对刚才嘲讽的人一顿奚落。
【刚才还上蹿下跳的人呢，不说话了？】
【你们不是说我们妹妹业务能力差吗？】
【算了，我们还是赶紧投票去吧！】
【对，妹妹给我出道！】
【妹妹初舞台怎么进了F班嘛，导师看走眼了呜呜呜呜，我也看走眼了，对不起妹妹！】
刚才一直紧锁眉头的顾渊终于舒展了眉头。
等节目播完，他登上了微博小号，混入了夏池鱼的超话和后援会。
张子昂在一边看的一愣一愣的。
“老大，你这是？”
顾渊忙着打字，头都没有抬一下。
“不行，夏池鱼的粉圈刚建立起来，粉籍不纯，属性也不稳，还是太嫩了，刚才这种情况都没有人组织反黑。”
“所以？”张子昂缓缓伸出一只手，犹疑的指着顾渊的电脑屏幕：“你这是打算去给小鱼鱼当粉头？”
“嗯。”顾渊应着，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有几千万粉丝的顶流？”张子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