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一路上走路都轻飘飘的,憧憬着能和苏盼儿发生点什么惊喜刺激的事。
所以他催促小芳快点引路,自己好和那国色天香的美人共度良宵,虽然现在时间还早。
这小芳一路上也不出声,只是憋着笑,她在想苏铭的这个不正经的主,指不定又在意淫等会和自己家小姐会发生什么。
真是一个肤浅又自以为是的蠢货,等会就有好戏看了!
不一会,小芳就把苏铭带进了小姐的闺房,果不其然那娇滴滴的美人正躺在床上,等着自己。
苏铭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与喜悦,低声询问道:
“苏姑娘,我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他掀开被子,正准备钻进被窝与苏盼儿叙叙旧,那被子中娇俏的娘子突然起身,直接一个反擒拿手,顺势就将苏铭给生生制服住了。
“这位苏姑娘,我就是来叙个旧的,没别的意思!你先把手松开,你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我是来帮你的。”
“苏铭是吧,久仰大名啊!你做得好大的事啊!”
“不敢当,不敢当!你先把手上的匕首拿开。那东西太短了,容易误伤到你。”
苏铭现在被反关节扣着,动弹不得,只能在嘴皮子上和对方掰扯掰扯了。
“说吧!讲一讲吧!”
“我讲什么啊?你也没有提问,要我讲什么啊?”
“也对,你苏大县尉在咱这京圈里,也算是顶流大网红了。架子大,不轻易开口。这样吧,我来讲一下吧!苏大网红来指教指教!”
“喂!既然是指教,你拿绳子过来做什么啊。我可不喜欢捆绑调教!”
苏盼儿用沾了水的粗麻绳将苏铭的双手反绑在床脚上,这样子,苏铭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苏盼儿,让丫鬟小芳搬来一把太师椅,自己就躺在椅子上,居高临下,俯视着苏铭。
“说说吧!”
“我的姑奶奶,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你倒是问啊?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想听什么啊?刚刚你还说自己来说,我来补充,现在怎么又让我说了?你就这一会的功夫,来回折腾,不嫌麻烦啊!”
丫鬟小芳蹑手蹑脚的趴在门边偷听,隐约听到“...一会儿的功夫,来回折腾...”,一下子羞红了脸,原来两人这么没羞没臊的,居然还玩起捆绑了。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不解风情的蠢货。小姐刚刚表面上说要收拾苏铭,原来是这个收拾啊。
闺房里,苏盼儿继续审问苏铭。
“现在情势和之前能一样吗,之前我还怕你跑了,现在你已经是瓮中之鳖了。想跑都跑不了。”
“那好,那你就提问吧!”
“关于那个茶倌,你是如何知道的,知道了多少?你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势力?他们有什么目的?你来调查这个受谁的指示?你和你的组织,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我靠你是连珠炮啊,一下提这么多问题,而且问的一点水平也没有。”
“首先更正一点,我和我的背后没有任何组织,其次我对于你们那个茶倌一无所知,我靠的是推理分析,来得出结论的。”
“你们的茶倌,在猫妖案发生后不久就已经遇害了。于是最近几天,才新招幕了一个叫张环的茶倌。这个张环我认识。他跟我说他这是第一天上班,所以之前那个不是出意外,就是回家省亲了。对于第二种情况,你们不必立即招聘新的茶倌,所以我推断,你们之前的茶倌,已经遇害了。这是基于已有的事实,和自己的经验做的合理推测。”
“很好,实话告诉你,我们的确在他家附近的巷子里发现了他的尸体,现场遗落了一只白色灯笼,尸体没有外部伤口。跟猫妖杀人的死者,杀人手段和作案手法都相同。这个茶倌的身份十分特殊,本来是要对外隐瞒他的死讯的。”
“可惜,这猫妖杀人案连圣上也在关注,所以只能让官府介入调查。但是关于死者的身份信息,必须保密,不能公开。否则耽误了这日进斗金的大生意,就是天子来了,也得给我们家主人赔罪!你明白吗?”
“那这位茶倌他每个月有多少工资报酬?”
“没什么单纯好奇!”
“他大概每月六钱银子左右,怎么苏县尉看上这份工作了?”
“那他什么情况下可以领到五金的佣金呢?”
“你在开玩笑,除非他是老板的儿子,这种可能才存在。你认为一个茶倌每个月五金的报酬合理吗?”
“的确不合理,那这个茶倌叫什么,家里住哪,还有什么人吗?”
“茶倌叫冯五,我们都叫他的外号‘初五’,家住积善坊兴业路那边。那里靠近西市,有很多胡人在那边居住。那里有个陈庄面馆,拉面味道一绝。”
“我们听说冯五隔三差五就上那边去消费。我们能提供的信息就这么多了。剩下的都要依赖官府调查。目前尸体已被京兆府来人要走了。这个冯五据说有个远方表亲,就是被误认为杀人凶犯的人——冯权。”
“你这有点不对啊,原来你已经把尸体给了京兆府,证明你是愿意和官府合作的。那为什么把我引到这里,却还要捆绑起来,千方百计来套我的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关于冯五这个人,你们一定隐瞒了重要信息。冯五的死一定和他的身份有关系。他绝不是一个小小的茶倌那么简单。你们之所以一开始选择隐瞒,是因为你们害怕暴露他的真实身份!”
“如果我再做一个大胆的假设,你和那个冯五隶属于某个神秘组织。所以,你害怕他死亡后,你的组织就被迫曝光。你们选择隐瞒他死亡的讯息,希望在官府来之前找到他死前遗留下的某样东西,这个东西很可能和他的死因息息相关。一旦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