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潘凤,嘴里口齿不清的叫道:“潘……潘将军……有什么事儿吗?”
潘凤看了一眼门卫腰间佩刀,伸手一抓,直接把佩刀给扯了便跑。
“诶诶诶。”门卫在后面,“你干什么呢!抢刀啊!来人啊!”
雨夜。
韩馥在家里点燃柴火取暖。
家里的用人都跑光了,烧柴取暖这事儿,还得韩馥亲自动手了。。
韩琨看着韩馥,说道:“爹。这是何必呢?”
“现在袁绍宴请八方,风光无相。”
“而我们这里一片凄凉。”
韩馥说:“儿啊!你不懂,我这么做才是保全韩家。”
“你觉得为父蠢吗?”
韩琨说:“有点儿。”
韩馥冷笑一声,说道:“自从麯义叛变之后,吾就已经看出来了,他与袁绍早有勾结。”
“府中大臣,十之七八,下面的郡守、县令,皆向袁绍。”
“真要打起来。”
“吾必败。”
“既然要败,何必挣扎,况且……冀州百姓也经受不起,这四分五裂的一战。”
“洛阳的惨状,为父我是看在眼里的,赤地白里,尸横遍野。”
“吾不希望冀州也变成那样。”
“老子要是蠢的话,当年就做不了御史中丞,后来也当不成冀州牧。”
“为父这叫大智若愚。”
“琨儿啊!以后多学着点儿。”
“吾现在把冀州让给了袁绍,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