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抱着扈暖转啊转,扈暖咯咯咯的笑,等不转了,她两腿一盘,猴子一样挂在扈轻身上,小嘴巴嘟成一个标准的圆,啪叽印在扈轻脸上。
扈轻哈哈笑,也嘟着嘴往她脸上印,左右眼睛要盖章,两条眉毛要盖章,额头鼻子嘴巴下巴脸颊小耳朵都要盖章。盖章就是我的了,一辈子不分开。
嘟嘟嘟,啵啵啵,看上去谁都想印最后一个呢。
屋顶的乔渝面无表情,觉得自己甚是多余,所以,自家徒弟对亲亲这件事确然不是很在意啊。
这对母女表达情感的方式也太...不同寻常。
“呜呜,呜呜呜。”脚边扈花花提出抗议,我的姐,你看看我。
扈轻把扈暖放下来,扈暖抱起扈花花:“花花,你好像长大了点?”
扈轻一听,把扈暖拉到跟前比划她的头顶:“乖宝,你长了好多呀。”
乔渝一颗心放下来,略自得。
扈暖说:“要是吃妈妈做的饭,还能长更高。”
乔渝:...我饿着你了?
扈暖亲几口扈花花:“花花,姐姐给你扎辫子呀。”
乔渝自动理解,余幼亲扈暖,大约被她当成被狗舔一口?那自己是太小题大做。
母子三个往里去,扈暖表功:“妈妈,我给你烧了热水,还买了菜买了肉,床也铺好了,我躺进去睡暖了呢。”
乔渝:原来那是暖床。
就听屋里传来扈轻夸张的大叫:“哎呀我的小乖乖,你可真是太能干了,妈妈的心头肉啊,再没比你更能干的,看这菜买的真好,碧绿碧绿的,这鱼还活着呢,哎呀这面这米,都是新鲜的,可真香啊。”
乔渝:...
又是一阵啵啵啵,扈暖咯咯咯的笑,扈轻挽了袖子:“上车饺子下车面,妈妈这就做面条,你吃粗的细的?拉面还是刀削?醋买了吧?啊,还有花椒呢,你可真是太周全了,再没比你更聪明的,妈妈怎么这么这么喜欢你,爱你哟。”
乔渝:“...”
原来徒弟的原生家庭这么奇怪的吗?
扈暖:“细的。手擀。”
扈轻:“有追求。”
两人嘿嘿一笑。
扈暖:“妈妈,我还擦屋子了,擦椅子了,地也擦了。”
扈轻舀水舀面:“棒棒,真棒。哎呀,这面盆给我换新了。你们打碎几个?”
扈暖大拇指小拇指一扣:“三个。妈妈,你给我带礼物了吗?”
扈轻:“带了。放蛋放肉?”
扈暖:“都要。妈妈,什么礼物啊?”
扈轻:“妈妈买了很多珍珠,明个儿就给你做公主裙。”
扈暖:“妈妈太好了,还有呢?”
扈轻干脆去了客厅,把自己买回来的东西全放出来,太多了,客厅都要堆不下,扈暖欢呼一声扑了进去。扈花花跟着扑进去。
扈轻麻利的擀面条下锅,炒肉磕鸡蛋。
一大锅面条做出来,扈暖想起来了:“妈妈,我师傅也在咱家呢。”
扈轻手一顿,她怎么没发现?
屋顶的乔渝好尴尬,你既然忘了我就忘个彻底啊。
于是扈轻带着孩子来到院子,转身看屋顶。
乔渝只得下来,尴尬道:“扈娘子,我送扈暖回来的。”
扈轻热情道:“小暖师傅好。这孩子,现在才跟我说,快快,您快请进屋,正好面条做好了您也来一碗。”
扈暖拉着他的手:“走,师傅,我们吃面条。”
乔渝不想:“太晚了,我先回去吧——”
“这二半夜黑灯瞎火的,小暖师傅不用跟我们客气,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天亮了再上路吧。”扈轻热情的请他进屋。
乔渝总觉得这话哪里都怪怪的,被徒弟拖进屋里,停住脚,地上东西太多了,没处下脚啊。
扈轻尴尬,急忙一挥手将所有东西收起来,乔渝目光闪了闪。
四人围着桌子坐下,扈轻先给乔渝盛了一大碗,浇上厚厚的浇头。
乔渝目光发直,说实话,他吃灵米多,这面条——头一次。
“师傅,吃呀,可好吃了。”扈暖催他。
乔渝坐在她旁边,另一边是扈花花。扈花花坐在他专门的小椅子里,正好把两只前爪放在桌上,用他专门的餐具,吃得很优雅,没有汤汁溅出来。
扈轻拿着筷子,恍然大悟:“啊,小暖师傅你放心,这些碗筷都是新的,没人用过。”然后目光悠悠的看扈暖:“你们每次来都会换一批新的吗?”
扈暖振振有词:“谁让它们不结实,一用就坏了。”
然后他们临走时买新的补上,因此和卖这些的老板很熟了呢。
扈轻:“你们炼器学的怎么样了?以后自己的碗筷自己做。”然后招呼乔渝:“小暖师傅吃吧。都是干净的。”
乔渝只得捏着筷子挑起几根面,送入口中。唔,颇有嚼劲,很香,味道不错。
扈暖:“妈妈,我们在炼器室里炼器了。炸了好几个炉子呢。”
乔渝:我怎么不知道?
扈暖:“金金炼丹来着,好难吃。”
扈轻:“不要乱吃东西。”
扈暖:“我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