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陖主对帝尊、对本宫,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齐霄闻言,立刻跪了下去。
“微臣不敢!”
“不敢?”
白霜冷笑着反问,刚刚身上的温和之气,顿时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如猛虎一般,具有压迫性眼神。
“齐陖主可还记得靳恪?你与他几乎是同一时间跟随帝尊,曾一起受训,一起保护帝尊,一起浴血杀敌。你们是亲密无间的朋友,是可以交付后背的战友,可齐陖主,你怎么能对交付后背的战友痛下杀手呢?
”
白霜缓缓起身,声音明明不大,却传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齐霄神色大变,内心慌乱不已。
但他仍旧一副惶恐委屈的模样,连连否认。
“帝后明察,靳恪于微臣而言,就如亲兄弟一般,微臣怎么可能加害靳恪?”
忽而,他神色一顿,立刻担忧的开口。
“帝后,可是靳恪出事了?”
“靳恪出没出事,齐陖主果真不知情吗?”
“帝后明察,微臣真的不知啊!靳恪虽是微臣好友,但他负责苍平陖的天机阁,为了避嫌,微臣一般很少会与他联系。微臣,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靳恪了。”
白霜冷笑一声,看向还在苦苦辩解的齐霄。
“齐陖主倒也没有说错,你是很久没有见过靳恪了,因为你将他迷晕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如此长的时间未曾见面,齐陖主可有想过他一次?可有想过,他在经历什么?”
白霜看着齐霄慢慢变得苍白的脸色,还有他想要继续辩解的态度。
于是挥手,制止了他。
“罢了,许久未见,靳恪也有很多话,想要跟齐陖主说呢?有什么要辩解的,齐陖主不如直接问靳恪?”
白霜说完,挥手间,便将靳恪和冷秋从玄玉镯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