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神情更加哀怨:“您是没事了,爷却将我扔在机关殿中,若不是我比您多有一丢丢这方面的天分,现在白骨也化成灰了。”
他的机关之术,也是在机关殿中炼出来的。
虽比不上秦岩,但也能破解一些不是特别玄妙的机关。
青鸾嘴角抽了抽,神色微妙地看向怜尘:“难怪那年爷回来后,落痕他们几人总是找各种借口与你斗武。”
她当时还觉得奇怪,虽然公子的身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和秦明等人是一样的。
但他毕竟是冥神域的公子,秦明等人对他持着几分尊敬,从不会主动找他斗武。
而那段时间,他们总是隔三差五地来找他斗武,揪着机会在他衣服上留下漆黑的手印。
独孤舞轻笑出声:“难怪会跑去当台柱子,骗人感情,原来是从小就是个黑心的。”
怜尘蓦地瞪向独孤舞:“独孤公主,我当台柱子那也是被逼的!”
“哦?是吗?那是谁和我说的,当花魁原来是这么有趣的事,终于找到了一件好玩的事?”他话音刚落,青鸾冷瞥着他,冷笑。
怜尘一噎,哀怨地看向青鸾:“鸾儿,我也是为了多给表弟挣点钱,讨媳妇,当花魁是来钱最快的。”
独孤舞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拽过秦明向长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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