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连忙捂住唐乐的眼睛。
“画面太美你不能看。”
“姐姐。”
唐乐轻轻拉开林黛玉的手,抬起头看了林黛玉一眼。
“你和心爱的人接吻过吗?”
“我?”
林黛玉脸一红。
“没有,那时的我,还很含蓄,如果是现在的我,估计会吻他,狂吻他,吻死他。”
“我的爱情,在何方,唉。”
唐乐左手拄着脸,故作忧郁的叹了口气,那小眼神,颇有一种伤痛青年的感觉。
“你才多大啊,就想这些。”
林黛玉一巴掌拍在唐乐脑袋上。
“另外告诉你,相似的人在一起,才会幸福,找一个懂你,爱你,与你志同道合的人,要尊重她,爱她,不要让她的泪落在地上,你让她幸福,她也会让你幸福的。”
“我不想听这些心灵鸡汤。”
唐乐一脸傲娇的双手环胸。
“你这小东西。”
林黛玉骚了骚唐乐腰间的痒痒肉,引得唐乐哈哈大笑。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我说的这些可都是金玉良言,小唐乐。”
“唐乐?”
寅征似乎对这个名字非常敏感,他转过头,那双虎瞳孔竖了起来,仔细打量着林黛玉怀中的唐乐。
“好...好像啊...你今年多大?”
“六...六岁。”
唐乐眨了眨眼。
“年龄对不上,真是的。”
寅征叹了口气。
“作为唯物主义者,怎么能相信转世这些封建迷信呢。”
寅征嘿嘿一笑,目光中道全是失落,那眼神好像再说,我倒希望真的存在转世一说。
“小征。”
李惜玉走了过去,轻轻抚摸着寅征的背。
“我没事。”
寅征揉了揉太阳穴,挤出一个微笑。
“去抓药吧,对了,刘家那孩子怎么样了?”
“身体已经渐渐康复了。”
李惜玉说着,拿其药方,走进了对面的屋子。
而这时,手机的提示音响起,寅征拿起手机,转成语音,贴在耳朵上,听了一阵子。
“我要去出诊,一会回来。”
寅征说着,带上自己的鸭舌帽,背上自己的太阳能医疗险,临走前回过头,看了眼唐乐,又看了眼林黛玉。
“如果没有地方住,可以先住在这里。”
说罢,他便走出房屋,此时屋外下起蒙蒙小雨,寅征将帽子正了正,走向自己的车库,进入并启动自己那辆老式油电混用车,那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晃了两下,熄火了。
寅征面无表情下了车,朝着油箱的地方猛踹一脚。
再次上车,点火,这次成功启动,他开着那辆晃晃悠悠的破车,离开车库,驶向马路,消失在远方。
“药好了。”
李惜玉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万黑乎乎,冒着热气,用紫砂壶盛着的汤药,将其放在床头柜子上,下意识的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耳垂。
“谢谢,抱歉让你费心了。”
十方浩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拿起那个紫砂壶,一股脑趁热喝了下去。
“等等!”
李惜玉刚想阻止,但是十方浩已经将那一壶药一饮而尽。
“这样对食管不好,容易诱发食道癌,以后吃东西,喝药什么的,都喝常温的。”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知道了医生,我以后会改。”
一碗药下肚,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暖暖的,身上也恢复了不少力气,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正不断恢复。
只见他在月牙床上盘腿而坐,调动体内真气,将其送至五脏六腑之中,滋润着全身经脉。
“你也是习武之人?”
李惜玉捏着下巴。
“祖华武术,祖华医术,真是充满未知,我一个西医大夫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李惜玉回忆起往事,想起当年,他们当志愿军医的日子,那时他们还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当时一个可怜的伤兵左腿中弹,引发感染,不得不截肢,而寅征不同意,还说用中医的方法可以保住那人的腿,只要有希望就不应该放弃,截肢是最坏的打算,当时的李惜玉认定寅征是个不拿他人生命当回事的混蛋,各种辱骂他,甚至还给了他一耳光...寅征什么也没说,一直用自己的方法,专心致志的救那个伤兵,最后真的保下了那个可怜人的腿,她应该信任寅征的,寅征不可能拿同志的生命开玩笑...
那是个身材消瘦的狮子,喜欢画画,擅长素描,他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将来,为新希望共和国创造出一部部具有红色色彩的左翼动画。
不过可惜,那个朋友最后死在了莫奇卡战役中,宏观历史下,众生皆为蝼蚁,至少,新希望总算战胜了罗森帝国...虽然,那个被称之为新希望共和国的国家并非理想中的那么完美...
不过这只是新希望世界的初级形态,也许...未来?至少那个国家几亿的奴隶总算是获得解放。
但...根据来自新希望共和国的逃荒者所描述,那里的生活,革命前和革命后并没有多少改变,甚至更加糟糕,农业崩溃,经济崩溃...饥荒盛行...
“难道,我们的努力,我们的鲜血,我们的牺牲都白费了吗...”
她永远不后悔跟着寅征踏上那辆火车,只是,对那个结果有点失望罢了...
药柜上的老式布谷鸟钟发出的布谷布谷的叫声,将李惜玉的思绪拉了回来。
“晚上八点了...那个。”
李惜玉看向唐乐和林黛玉。
“二位要不要先到楼上客房休息一会,这里有我就行。”
唐乐在此刻非常应景的打了个哈欠。
李惜玉见见状,走到唐乐身前,弯下腰,骚了骚他圆滚滚的肚皮。
“真可爱,人类幼崽什么的,还是毛绒绒的,真的叫人无法抵抗。”
不知道我的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呢?
李惜玉轻轻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