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雨点头后,周福生才去掏自己的衣袖,掏着掏着,感觉有什么不对。
混蛋,谁把我开药方的单子塞我袖里了?
拿单子当银票塞我袖里,找我寻开心是不?周福生一气将袖里的“药方白单”抓了出来。
嗯?
不是白单?
展开一把褶皱的纸,周福生看清后,颤颤巍巍指着手里的银票,问女儿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周诗雨伸手小心接过来一看,顿时,一手捂住嘴巴。
银票,我手里的全是银票,还全是千两票。
数了数,一共15张,15000两银票。
15000两,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它怎么会在爹的袖袋里?
这么多钱,就是爹不吃不喝开一辈子药堂也赚不来这么多啊!
此情此景,周诗雨无比震惊,思绪飞转间,想到了昨天在街上找到爹后,李建业指了指自己手袖的动作,登时两眼睁大。
是了,这些银票一定是李建业趁着爹不注意的时候塞他袖里的,指手袖的动作,就是告诉她,他把银票塞爹袖里了。
他一天天啥活不干,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
“说啊,怎么回事?”太师椅上,周福生颤声催促女儿道。
确定了这些银票都是李建业给的,周诗雨小声道:“爹,我知道了,这些银票都是李建业在扶你的时候,趁你不注意塞您袖袋里的。”
‘李建业,又是李建业这鳖孙!不对……’
周诗雨说到这里,周福生全明白了,当时还以为那小子要趁机偷自己的票子,一甩袖,甩开了他,谁想到这小子速度这么快,我感觉到的时候已经塞进去了,看来,是个惯犯啊!
不过,惯犯也倒不至于,就是手再快,偷的人再多,何时能偷到这么多钱?
反贼?嘶……,不会,反贼比我还穷。
回来后正生着气,也没有想到看看自己的袖袋,失误,真是失误。
此时此刻,周福生当着女儿的面,闭上眼睛,开始了自己的一日三省吾身。
昨日,我被王家人打,飞出来的时候,那小子开始的时候一躲,后来见是我,赶紧拉住,免了自己与地面的亲密接触,算是帮我了一把。
后来怎么着?嗯,想起来了,说我被人打了就走,让我去告官,嗯,告官也算是一个建议。
再后来,又建议我也开个粮店,搞垮王家粮铺,报了一耳光之仇,当时我就觉得这想法不错,‘呸,王家也忒不是东西了,哄抬粮价不说,还经常往卖出去的粮食里掺沙子,当真是可恶。’
想法是不错,可我没银钱啊,当时,他说我出店面,他出粮食,一起搞。
是了,说的就是一起搞,这个我没记错,没记错。
闭着眼的周福生嘴角微微上翘,仗义,助人为乐,人品也好,长得也好,好人呐!
不过,为啥当时听他说话的时候总想给他几耳光?难道,是我思想有问题,听不进别人的好言?
想了一段时间,周福生脸色耷拉了下来,我当时骂他了,我还甩袖子了。
“女儿呀!把他的钱还回去吧,这钱咱不能要!”周福生叹口气说。
同样不知在想着什么的周诗雨缓过神来:“啊?哦!”
……
“大哥,我们有家了,一个很大的,很漂亮的家,你为什么不开心啊?”
路上,兴奋的李建兵如是问道。
李建业看了一眼李建兵,叹了口气道:“城里这么多穷人,乞丐,城外那么多流民,我高兴不起来啊!”
听到这话,李建兵四下看了看,不语。
李建义倒是说了一句:“大哥,天下的穷人、流民这么多,虽然咱们有钱,可也救济不过来啊,人太多了!”
能,怎么不能,我手里还有2900多亿积分,完全可以救得了天下所有人。
救,怎么救,李建业还没有想好。
就算过了衙门那一关,开始实施以工代赈,那也仅仅只能救一部分人,若想救全天下的人,以工代赈的方法就要遍布全大明才行,这是一个很大的摊子,需要很多的人去做,中间可能会出现的问题也不少,弄不好,会被很多人针对。
要做,只能让朝堂去做,可眼下,朝堂什么样子,李建业在后世也有所了解,朝堂,根本就靠不住,到时候别说人没救成,却肥了所有的贪官污吏,必然的。
所有的法子李建业都想了,有些可以实施,但也仅仅是可以而已。
既然要做,那就做到最好,见到最好的效果,李建业是这样想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李建业闲着没事逛街玩儿呢!
前方。
一蓬头垢面的女乞丐正拿着一个破碗,碗里放着几枚铜钱。
每遇到一个穿着说的过去的人,她都会上前掂掂碗,有气无力道:“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她问过的所有人都摆摆手,停都没有停下来。
李建义正要掏兜儿,那女乞丐看见三人,忽然赶忙躲开,被李建义撞了个正着。
李建业有点迷糊,怎么了?看见我们三个公子哥怎么就躲了呢!
要说有钱人,那当然是那些公子们有钱啊,吃喝不愁的。
‘是怕被我们欺负!’看到女乞丐的面容,李建业瞬间明白了。
那乞丐虽然蓬头垢面,衣着破烂,但依然掩盖不了她清丽的面容。
“你躲什么?”拦着她的李建义有点气的问道:“我们哪里看起来像坏人了?”
“没有,没有,公子误会了!”女乞丐解释着。
李建业上前,往她那破碗里看了看,三枚铜钱,其中一枚极大,只看到正面“崇祯通宝”四个字,背面是什么,不知道。
李建业将手伸进乞丐碗里,把那枚看起来崭新的铜钱拿到手里,还没看到背面,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叮!崇祯通宝背穿上寿铜钱,十成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