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气之后,余瑾等人再次回到餐馆,花薰依旧在那里等着。
这一桌的氛围明显比刚才热闹了许多。
只是奇怪这个美女一直戴着口罩,就连喝酒的时候也是用吸管喝的。
三个人心下有些怀疑,口罩之下是不是很丑。
花薰摘下了口罩,随即露出了她惊艳世人的脸,然后又戴了上去,解释说:“我门牙磕掉了,不好看。”
四个人都没说什么,愿意这么戴就戴着吧。
酒过三巡之后……
小方:“余瑾,你送这位美女回家吧?她好像喝得有点多。”
余瑾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这顿饭是兄弟们花的钱,而且这个女的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
天色已经暗了下了,附近的路灯忽明忽暗,老旧的公交车站牌被映照得像恐怖电影一样的既视感。两个人互相扶持在昏暗的路灯下走着……
余瑾本想送这个女人回家,可是她喝得实在太多,醉倒在他的怀里,看样子应该问不出什么地址,只能往他家走去。
花薰见四下没人,轻声开口:“陈锋和你什么关系?”
余瑾见美女醒了,松开了手,说:“他是我兄弟,不过有两年没见到了。”
“砰!”
异状突变!
花薰将他重重地一脚踢到地上。
剧烈的疼痛使得余瑾的脸都挤成了一团:“你干什么?!”
花薰掀开了自己的口罩,露出了自己豁牙,愤恨地说:“你兄弟挺牛逼啊。他特么的追了我十几条街,几十公里啊!运动步数都刷记录了!”
她越说越气,掰直了余瑾的脑袋,让他看着她的脸。月光下隐约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小脸因为愤怒而涨的有些通红,张嘴就一口豁牙:“瞅瞅,多整齐好看的牙齿,一巴掌给我门牙都打掉了一颗!多大的仇啊!”
“关我屁事啊,你找他啊!”
“我敢找吗?我要是打得过他早把他骟了!还用来找你报仇?!”
“你神经病吧,他打你,你报警啊!”
此时的余瑾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发现自己被一道血红色的灵气禁锢住了,浑身动弹不得,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呵~”花薰轻笑一声,原本明亮的眼睛越来越红,脸色变得愈发的苍白,黑色的头发变成了血红色,身后弥漫着血红的雾气缓缓蒸腾。
“卧槽,cosplay是这么玩的?长见识了。”
花薰有些懵,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人脑子断根弦,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她从兜里拿出一把劁刀,嘴角微微向上勾勒,缓缓向余瑾走去。
“来,把腿张开。”
“你要干什么?!”余瑾冷声说道。
花薰悠哉悠哉地蹲到了余瑾的身旁,轻笑着:“你知道吗,一般公的牛啊羊啊要经过阉割,肉质才会更好。我是修魔者,我想做什么需要明说吗?”
“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好好商量。”余瑾额头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终于明白眼前的女人,她不是人,虽然不知道修魔者是个什么东西,但肯定不是人!
他害怕了。
这搁谁,谁不怕?
一把劁刀就架在裤裆上面,这女的手一抖他就成太监了,而且很有可能被眼前这个女的吃了。
“对,对,就是这个表情。”花薰被余瑾的恐惧勾引得非常亢奋,明亮的眼眸瞬间变得深红,獠牙也伸了出来,声音透着娇喘:“再恐惧点,取悦我吧!”
“呵呵呵,哈哈哈……”她看起来像个疯狂的变态。
“你别挣扎,我不会让你感受到太多的痛苦的。”花薰握着劁刀的手因为兴奋而颤抖不止,缓缓地下移,准备阉割余瑾。
她看起来特别疯狂。
“救命啊!救命!”余瑾终于忍不住咆哮地叫出了声。
“对,对,叫得再大声点,你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花薰的嘴角疯狂地分泌口水,眼神和表情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扭曲成了一个魔鬼的模样。
“快给我,快给我!
把你所有的全部都给我!
太香了,这该死的人类才有的香味!
啊……!”
花薰仿佛陷入了完全的痴迷与癫狂,达到了高潮。
“把你的一切都给我吧!”花薰说完,高高举起劁刀向余瑾的裤裆扎了过去。
“铛”劁刀和地面猛烈碰撞声,伴随着尖锐的刺耳声擦出了一阵火花。
就在那一瞬间,花薰清醒了过来。
余瑾差点给吓尿了……妈的,命根子差点没了。
花薰捂着脸跪坐在地上,轻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果然,我还是做不出这种事。”
余瑾一阵哆嗦,他啥也不知道,但啥也不敢问。生怕说错一句话,被这个女的当猪骟了,然后吃了。
“我说……花薰,玩够了吗?”上方响起了陈锋慵懒的声音。
余瑾这才发现陈锋非常骚气的扛着一把长刀蹲在路灯上抽着烟,风衣迎着风摇摆。
花薰见到陈锋的那一刻,手上忽然出现了一把血红色的长戟:“能不能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做,我从来没有害过一个人!”
陈锋摇了摇头:“你还不明白吗?无论你有没有害过人,你是修魔者,而我们就是负责抓捕你们的。”
“修魔者就该死吗?”花薰怒道。
“是。”陈锋斩钉截铁地说道:“总不能等你们害死几个人之后,再来抓你们吧?”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
还有个理由涉及到未可知的灾难,整个修管局几乎都知道,但是没有一个敢在外面说:那就是恶魔降临!无数个分神境以上的魔修会以修魔人作为踏板,夺舍之后降临人间,带来巨大的灾难。
花薰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修魔者一定要死,她还想解释:“我修炼一直用的都是动物的血,我家是开牧场的,我没必要害人!”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