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咱们认识吗?”
秦玉成一脸懵的看着对方,只是感觉对方面熟,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具体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啊,刘胜利。那天在医院,你救的老人是我父亲。”
刘胜利激动的走了过来,握着秦玉成的手大力摇动,热情的说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在这遇到,真是缘分,缘分啊!有空没?做我家坐坐,老爷子嚷嚷着要见你。”
“哦,原来是你啊。”
秦玉成想起来了,前几天李玲回来的时候说起过这件事,只是他太忙,忘了。
一旁的杜蕾脸色大变,两眼转了转,猛地一咬牙,上前挎着秦玉成的胳膊,强行挤出一个笑脸。
“胜利叔,你开什么玩笑呢?他是我男朋友。”
“嗯?”
刘胜利傻眼了。
什么情况?
赵茹不是说秦玉成是李玲的丈夫吗?
可现在杜蕾却说秦玉成是她男朋友?
关系这么乱的吗?
“蕾蕾,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这事……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他……他……他可是结过婚的人。”
刘胜利指着秦玉成,半天说不出话来,心想:莫非秦玉成没和杜蕾说自己结过婚的事?莫非这个秦玉成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杜蕾哼哼道:“胜利叔,你看我像是和你开玩笑的吗?现在秦玉成就住在我家东边,我爷爷对他可看好了,刚还问我们俩什么时候结婚。”
“嘶……杜老看上他了?”
刘胜利倒吸一口凉气。
杜老是什么人,一般人可能不清楚。
可他刘胜利却清楚的很啊。
论身份地位,他们刘家在燕京城,也是排的上号的大人物。
可和杜家一比……
终究是差了那么一点。
若非杜老当年执意让幸存的几个儿子去海外发展,现在的杜家绝对是打个喷嚏,燕京城都要晃一晃的大家族、大豪强。
现在杜蕾说杜老看上秦玉成,以杜老的身份,选孙女婿哪有不调查清楚的道理。
难道是杜老从中作梗,把秦玉成和李玲拆散了?
刘胜利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
秦玉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想解释的,然而刚动嘴,就感觉胳膊上一疼,无奈闭嘴不言。
杜蕾笑呵呵的说道:“胜利叔,我和玉成还有事,先走了,就不陪你去看爷爷了。还有,玉成和李玲的事,已经是个过去式,爷爷不喜欢听,你最好也别乱说。”
“是,是。”
刘胜利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真是庆幸,还好杜蕾提前交代。他本想一会拜会杜老的时候,顺便说说秦玉成已经结过婚的事呢。
现在看来,杜老什么都知道了,说不定还从中出了不少力。要不然,秦玉成一个普通人,敢开罪李学农?
“胜利叔,再见。”
杜蕾摇晃着小手,甜甜的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拉着秦玉成远远走开。
“你可害死我了。前几天李玲还过来和我说,有时间和她爸妈一起去拜会刘老。现在可好,你一句话,过几天我怎么过去?万一穿帮了,我老岳父一家怎么看我?”
走开一段距离后,秦玉成压低声音诉苦。
杜蕾气道:“你当我想啊,我能想和他碰上吗?算了,都到这个地步,走一步看一步。等回头我单独和胜利叔解释。”
“哎,也只能这样了。”
秦玉成叹了口气,又好奇的问道:“刘胜利背景很厉害吗?听李玲的口气,他应该不是一般人。”
杜蕾回头看了一眼,见刘胜利已经上车往甲字胡同过去,松开挽住秦玉成胳膊的手,低声道:“燕京有几个大人物姓刘?你说厉害不厉害。”
“……”
得,明白了。
秦玉成又不傻,杜蕾都提醒到这份上,他当然知道刘胜利出自哪家了。
难怪李学农费尽心思的想巴结刘家,原来刘家真是一棵大树。
不过……
秦玉成若有深意的看了看杜蕾。
作为一个前世纵横商海的成功人士,秦玉成早已练成察言观色的火眼金睛,从刚才杜蕾和刘胜利二人的对话中,就能看出:刘胜利对杜蕾还是很谦让的。
那个刘家都要谦让的杜家,这杜家到底什么来历?
秦玉成想不通……
可他相信:只要住在杜家附近,迟早有一天能摸清杜家的底细。至于在这之前,还是老老实实假扮杜蕾的男朋友吧。
二人又走了一段距离,秦玉成道:“好了,你该上班了,我也该回去了。今天就到这吧,玲玲那边你有空了和我一起去解释下,我怕她误会。”
杜蕾点了点头:“下午吧!等我下班,你来专利局接我,刚好我也和李玲多年没见,怪想她的。”
“嗯,下午见。”
秦玉成点了点头,转身往甲字胡同走去。
到巷口的时候,见刘胜利的车就停在胡同门口,秦玉成不敢逗留,飞速进了后院。
“胖子,快来,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秦玉成把还在和工头东拉西扯的黎卫国叫进屋。
“又怎么了?”
黎卫国叼着一根烟,胳膊肘里夹着个人造革皮包,看上去颇有领导范。
而他刚才,也正享受着被工人追捧的感觉,这是他在肉联厂杀猪时候从没享受过的。
秦玉成把他和杜蕾之间的协议简单的复述一遍后,慎重的叮嘱道。
“记住了,以后当着杜芝柊的面,绝对绝对不能提我和李玲结过婚的事。还有,晚上玉致放学回来,你和她也交代一下,口风严点,别出纰漏。”
“……”
从秦玉成说起未来要和杜蕾假扮男女朋友的时候,黎卫国就一副‘你脑子瓦塔了’的表情。
现在秦玉成又千叮万嘱,还紧张兮兮,黎卫国再也忍不住了。
“玉成,你脑子秀逗了吗?你和李玲是合法的夫妻,现在又和杜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