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你带进去给他吃。”
女巫说完,回了自己的房间,仿佛已经对正太的事情漠不关心。
巫师表面上并没有情绪变化,他们吃饭的餐桌上摆放着女巫口中所说的食物——南瓜派。
巫师不喜欢吃这些东西,正太的确很久没吃过东西。比起刚见到的正太,现在确实瘦了许多。
巫师装作不经意拿起桌上的南瓜派,顺手将它放在餐布里包好。
南瓜派还冒着热气,巫师手指冰凉,南瓜派在他手中变得凉了下去。
巫师单手开锁,屋内依旧是寂静,他的脚步声清晰可见,一声声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巫师脸上难掩的笑意,脱了帽子,关门。
床上没人,被子散乱着,半截被子已经拖在地上。
巫师的目光在房内搜索一圈,终于在身后的角落里发觉了正太,他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准确来说,眼神里藏着凶光。
“你的。”巫师把南瓜派摆在桌上,示意正太过来。
正太没有反应,依旧以那种眼神盯着巫师,算不上是蜷缩的姿态,却是很奇怪的姿势。
巫师蹲下身,强迫正太抬起脸:“他们和你说什么了?”
正太的眸子里渗着血丝,眼里通红,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正太红了眼,整张脸涨得通红,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巫师,朝他吼道:“你为什么要骗我!巫、师。”
正太咬牙切齿说出巫师的名字,巫师猝不及防被正太推倒在地上,帽子从手中跌落,滚到了正太手边。
巫师没说话,俨然收起了刚才的笑意,眼神里满是嘲讽,对自己的嘲讽。
以为欺骗就能换来爱,果然自欺欺人永远不是好办法。
“可笑吗?”正太咬破了嘴唇,甜腥味在嘴角漫开,开出一朵漂亮的花。
正太抬手,手上的拳头快要重重砸在巫师身上,巫师缓缓闭上了眼,似乎很是享受这股突如其来的风。
剧组成员又回到了安顿的场所,此次雪崩大多是因为搭建居住地时不牢固所导致。
本以为只在这待上几天便走了,却没想到被平菇挽留又突遇大雪。
白枭没等来白鸟和平菇,未免有些担忧,眼神四处张望,在住宿地找了半天也不见两人踪迹。
狮子也对平菇的习性见怪不怪,倚靠着门安慰慌忙的白枭:“他们估计是走了。”
白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想起平菇挡在他们面前的身影,挠了挠脑袋:“没事就好,我看平菇大人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狮子帮忙顺手抬起倒在地上的木棍,不经意地问道:“你不知道白鸟的疗伤能力?”
“不知道。”白枭摇头,身后的马尾在空中晃荡,身影像极了白企,让狮子有些恍惚。
狮子穷追不舍,抬眸望着白枭,又开口问道:“你去过雨林吗?”
“雨、林……”好熟悉的名字,那里似乎有很多回忆,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白枭眯起眼睛,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望无际的湖水,欢乐的笑声,他和一个和他很像的人在水里嬉戏,还有,湖水的冰凉倾入身体,让他无法呼吸……
白枭脸上青筋暴起,胸口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闷压迫,让他无法呼吸,眼前的景象模糊,他想抓住那双手,却无力地松开。
哥哥!
“白枭,白枭……”狮子唤了几声,白枭这才反应过来。
那些场景那么真切,就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却找不到记忆的缺口。
“嗯。”白枭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只是一会儿,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狮子凝神,拍了拍白枭的肩膀:“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噢,没什么。”白枭摇头,眼神中还藏着一抹波澜未定。
“好了,把这个搬上去,差不多了。”狮子和白枭做好了最后的清理工作,狮子双手环抱,满意地望着自己的“杰作”。
白枭看着剧组成员安定了下来,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向狮子道谢:“多谢。”
狮子眼中照应着白枭的身影,叹了一口气:“这次我是没赶上,但是我期待你的下一次演出。”
白枭脸上荡开了笑容:“一定。”
简单的告别,狮子有些无奈地离开了圆梦村。本是来找白企回雨林,白鸟也终于可以安定下来,好好管理鸟群。
那么近的距离,看见白枭的那一刻,分明就认定他是白企。
他的语气,他说话喜欢挠头的习惯,那双干净的眼睛,无一不在告诉他那就是白企,真真切切的白企。
他仿佛还活着。
光历406年,黑暗之花封印被挣脱,有人试图汲取黑暗之花的力量,不料反噬,红石散落各个地图,光明生物遭受黑暗攻击,开始袭击同族光之生物。
雨林的雨水被污染,成了可以腐蚀人身体的酸雨。
雨林鸟群遭受攻击,白鸟不顾跌落的红石前去拯救失散的鸟群。
白企还是个孩子,脸上青涩未退,眼底的清澈干净得出奇,仿佛外界黑暗的喧嚣与他无关。
“哥哥,我们要去哪?”白企眨着眼睛,稚嫩的声音让白鸟有了片刻舒心。
白鸟牵着白企的手都在颤抖,他无法回答白企的问题,毕竟这是个没有结局的冒险,他不可能拿白企的生命做赌注。
“我们玩个游戏,捉迷藏,不要让我找到你。”白鸟手心抚摸白企的脑袋,那里还残留着一丝温热。
“好耶!”白企活蹦乱跳,朝着雨妈蹦去。
白鸟把白企带去了雨林终点,请求雨妈照顾好白企。
一天。
两天。
三天……
白企从来没玩过这么久的捉迷藏,久到白企以为白鸟不要他了。
雨妈煅炼心火操劳过度,躺下休息了会,白企趁着雨妈不注意跑了出去。
昔日的雨林已不复存在,红石散落一地,照得整片湖水都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