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相一样、声音一样、连发型都是一模一样的人了。
甚至,他也是表演家——白企心心念念也要成为的表演家。
白鸟伸出手接过帽子,这才发现戴着手套下的手心已经渗出了汗,却一点温度也没有,指尖在空中微微颤抖。
手中的帽子光亮无比,一尘不染,握在手里沉甸甸的重量里,似乎还留存着白枭指尖的温度。
咔嚓——咔嚓——
人群中有了拍照的声音,接着是连绵不绝此起彼伏的拍照声。
顺着声音望过去,几只光之子在小声议论。
“太幸运了,居然看到白鸟和白枭同框。”
“哎,听说了吗?”那个光之子捂着嘴,神秘兮兮地说着。
“什么?”
“就那个白枭,太像白鸟了,说他们是亲兄弟我也信。”
“切,说不定白枭就是模仿的呢。”
“是呢,要不是白鸟,我才不认识什么白枭。”
“就是,就是……”
白枭没有听见这些议论,只是看着白鸟拿走了帽子,看起来身体有些虚弱,嘴唇微微泛白,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白枭刚想开口询问白鸟是否需要帮助,就被平菇气冲冲地上来打断:“白枭大宝贝!你怎么向这个讨厌鬼道歉啊,咱们可没有错,死也不道歉!”
平菇搂着白枭就要走,一边吆喝着旁边的人群:“都回去!没啥事了。”
人群慢慢消散,只留下几个光之子踌躇不前,犹豫着,也走了。
整个剧院大厅也只剩下他们三个,还有躲在幕布后面偷看的猫猫头和小丑。
平菇搂着白枭走了一段距离,身后缓缓传来一声清冷通透的呼唤:“白……白枭。”
白鸟还想是想要证实面前的这个人,分明那么真切,他一定就是白企。
白枭刚想转身,就被平菇硬生生压了回去:“白枭不想理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白鸟瞬间换了一副嘴脸,神情变得极为冷漠,淡淡开口:“让开。”
白鸟瞬间觉得面前的这个可以暂且称为霞谷掌管者的平菇是如此的碍事,他此时此刻想要把他从圆梦村拽出去,可奈何这是他的地盘。
白鸟再看了一眼白枭,那是一副陌生的神情,不断地劝说自己,这不是白企,一切都是巧合,只是他们长得像。
长得很像……
“你说什么?!”平菇受不了被白鸟如此屈辱地忽略他,他这个大帅哥还从来没有如此地受挫。
平菇很生气,平菇忍不了!
还得亏之前他把白鸟当作是神一样圣洁地崇拜,现在看来,狗屁不是!
呸!一脸高傲甩给谁看呢?
平菇刚气愤愤地张牙舞爪朝着白鸟扑过去,就听见狮子急匆匆的声音:“平菇你在做什么!”
平菇一分神,刚才还在眼前的白鸟往身边挪了一步,平菇扑了个空,直直地摔在地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幸好刚才把光之子,们都遣散了,要不然被人抓拍到这一幕传出去,他大帅哥的身份就不保了。
想到这里,平菇揉了揉疼得发酸的腰,扑腾着爬了起来。
咔嚓——
角落里传来一声拍照声。
发现自己声音没关的光之子落荒而逃……
圆梦村划破天际传来一声怒吼:“你给我站住——”
平菇在心里暗暗骂道:“整天闲的,没事干偷拍别人,长大之后就和卡卡一样坐大牢!”
睡梦中的卡卡一个喷嚏惊醒,迷蒙着睡眼,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翻了个身继续睡下了。
狮子赶紧过来拽起平菇,朝着白鸟使了个眼神,白鸟点了点头。
平菇骂骂咧咧地起身就是一通发泄:“狮子都怪你!叫我名字害我分了神,要不然我早就把白鸟那个老家伙绳之以法了。”
狮子的目光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根本没有理会平菇的话。
“狮子你怎么也像白鸟那个讨厌鬼一样,你再这样我不让你去雨林了……”平菇威胁道,满脸的痛苦和不情愿夹杂着厌恶瞥了一眼白鸟。
白鸟并不在乎这些话语,倒是狮子听见“雨林”二字的时候心里一紧,看向平菇。
狮子没听见平菇说了什么,眉头拧起,疑惑地望着平菇:“你刚刚说什么?”
平菇:“……”
狮子眼神涣散,余光终于瞥见了站在远处的白枭,眼底藏不住的震惊,语无伦次。
“这……这……白企!真是白企!”
平菇一个巴掌落在狮子背上:“白什么企,那是白枭。”
平菇觉得不能再让狮子去雨林了,这不,和白鸟的习性是越来越像,连名字都记不住,以后别说是霞谷骄傲的生物,简直给他丢脸。
狮子拽着平菇的手,激动地不小心掐住了平菇的肉也不知道,只顾着开心:“是白企啊,他还活着,白鸟找了他好久。”
平菇被狮子掐得嗷嗷直叫,平菇在心里暗暗叫骂,白枭看见此情此景,已经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白企!”狮子终于放开了平菇的手,朝着白枭招手,白枭朝着狮子露出了一个微笑。
距离太远,白枭听不见狮子说了什么,但看他朝自己招手,便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
这个笑容看得白鸟的表情僵在脸上,白企以前就是如此一般的笑容,小的时候会露出他的两颗小虎牙,一模一样。
白鸟觉得事有蹊跷,而白枭也走到了他的面前。
“您好,我是白枭,请问您怎么称呼?”白枭依旧是彬彬有礼的问候,狮子却愣住了。
“白枭?你开什么玩笑!出去玩这么久连名字都换了?”狮子打着趣,一拳锤在了白枭的肩膀上。
白枭愣了愣,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
听见白枭的话,白鸟心里满是干涩,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他怪自己身为哥哥没能保护好白企,让他了无音讯,也在责怪自己居然会想白企想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