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也顺势在一旁规劝起了夏老爷子,“公公,张道长说得是啊,怎么能让这么个不知来历的毛头小子来给东海治病呢?万一好好的,被他给误诊了,不是害了东海吗!”
“妈,赵学良不会的,他可是……”
“行了,既然你们不信,我走便是。”
赵学良拦下了夏依依,扭头便走。
可刚走出没两步,夏老爷子就连忙从后面叫住了他。
“赵大师留步!”
夏老爷子迈着老步,追了上来,“赵大师,老夫从头到尾都相信你的能力,不用在乎其他人的闲言碎语,请大师这就跟老夫一起上楼!”
“夏老,您当真要让这小子给夏家主治病?”张道长再次询问了起来。
“现在是危急时刻,你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自然要让赵大师试一试。”
说着夏老爷子再次向赵学良恳求道:“赵大师,您请出手吧!”
赵学良淡淡一笑,“好吧,既然夏老爷子这么说了,那就带路吧,我需要先看下情况才能做进一步的判断!”
“好,赵大师请!”
夏老爷子向赵学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就带着赵学良一起上楼了,夏依依紧随其后。
卢月却根本就不信任赵学良,但是她担心夏东海,也连忙跟着夏老爷子和赵学良他们一起上楼了。
经过张道长的身旁,张道长阴狠的瞪了赵学良一眼,嘴里小声讥讽道:“今天谁也救不了夏家!小子,趁早滚出去,免得丢人现眼!”
“哼,不劳大师费心了!”
赵学良冷哼一声,径直走进了夏东海的卧室。
刚一进门,赵学良就感觉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抬眼看去,躺在病床上的夏家家主夏东海分明是被煞气入体了。
赵学良走到了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夏东海的身体情况。
此时此刻,夏东海气若游丝,煞气入体,走遍全身,再不及时施救,就是大罗金仙亲临,也回天乏术。
夏老爷子不敢打扰赵学良诊断,带着夏家的人和张道长他们在门口等候着。
等到赵学良起身,夏老爷子这才焦急万分的走了进去,问起赵学良,夏东海是什么情况。
赵学良微微皱眉,开口解释道。
“你们夏家的风水确实有问题,有人想要谋害你们夏家,而夏家主这是煞气入体导致昏迷不醒。”
旁边的张道士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表示赵学良终究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的骗子,说得也不过是皮毛罢了。
“夏老爷子,这煞气入体我也曾听闻过,可是夏家主身上的煞气根本就和他的病情无关,没准这还是我们这位赵大师故意编造出来的呢!”
“哼,真不知道该骂你蠢还是说你天真!”
赵学良摇了摇头,表示这个张道长真是在那里胡说八道,“道长无法驱除就说这病和煞气无关,你不行,并不代表别人不行!”
说完赵学良当即便运转起了功法,丹田里的真气汇聚在指尖,一道金光从指尖射出,照在了夏东海的身上。
众人被这道金光闪得睁不开眼睛,等到他们的视线再次恢复的时候,赵学良已经用金光驱散了夏东海身上的煞气。
前后不过数秒钟的时间罢了。
张道长揉了揉眼睛,见无事发生,夏东海依旧躺在病床上,立刻就张嘴嘲讽了起来。
“哈哈哈哈,就这?就这?声势倒是挺大,结果还不是卵用没有……”
张道长正说话间,夏东海的手指忽然动了动。
卢月第一时间觉察到,嘴里惊呼了出来,“动了动了!我看到东海的手真的动了……”
众人立刻跑到了床前围观了起来,等不多时,夏东海真的睁开了眼睛,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看到夏东海苏醒,张道长如遭雷击一般愣在原地,双腿像灌了千斤重的铅石,众人都围在了病床前,他却连一步都迈步出去。
夏东海的苏醒狠狠地打了他的脸,张道长见势不妙,趁着夏家的人沉浸在夏东海醒来的喜悦中时,找了个机会开溜了。
不顾管家的阻拦,张道士匆匆离开了夏家,坐上车后才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面接电话的人似乎早就等候多时,见张道士打来了电话,声音也十分的亢奋,忙问张道士他们的计划是不是成功了。
张道士皱起眉头,悻悻地解释说计划进行了一半,被人搅了,以免被人发现,他已经先行离开了,电话那头的人听完之后勃然大怒,对着电话就把张道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张道士一句话也不敢顶嘴,可见电话对面的人来头不小。
张道士连声道歉后,对方才挂断了电话,张道士长叹了一口气,靠在后座上,心灰意冷地离开了。
……
夏家别墅。
众人见到夏东海真的苏醒过来,纷纷感谢起了赵学良。
卢月更是当场向赵学良赔礼道歉,让赵学良原谅她之前的鲁莽行为。
赵学良倒也不在意,没必要跟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夏老爷子忙将赵学良拉到了一旁,先是重谢了一番,然后又询问起赵学良,他们夏家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接二连三出现怪事,甚至连夏东海都遭此祸患。
赵学良没有回答,他的视线在卧室里游走了一遍,最后余光落在了夏东海的床头,看到了一张画着什么印记的符篆。
“夏老爷子,那符篆是谁贴上去的?”
夏老爷子瞥了一眼,忙开口向赵学良解释道:“哦,就是刚刚那位张道长留下的,说可以镇压邪气……”
“呵呵,一派胡言!”
夏老爷子不解其意,忙向赵学良请教起来,“还请赵大师明示!”
赵学良冷笑一声,指着那床前的符篆说道:“夏老爷子,那符篆可不是镇压邪气的,分明是用来招阴的,怕不是想让夏家主早点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