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汉子看了一眼赵学良,眼里满是怀疑。
“爱治不治!”
赵学良冷哼。
“是吗,好,给你治,但要是我爹被你给医死了,你可得赔钱!”
那个汉子眼珠子转了转,笑道。
“好啊,我答应下来了。”
赵学良看了一眼汉子又看了看老人的脸色,忽然冷笑道。
周围人一个个都觉得赵学良傻了,这老头看这就像是救不活了,还打什么赌啊?
这汉子不是明摆着过来讹人的吗?
“好啊,大家做证啊,我可没强迫,是他自愿的,一会儿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得赔钱!”
汉子高呼着,脸上满是笑容,哪里有父亲将死的那种悲哀。
反而让人觉得他好像是盼着自己爹死,好找赵学良赔钱一样。
这副嘴脸让不少人都指指点点,骂他掉进钱眼里,一点孝心都没有。
只可惜汉子没放在心上,带着父亲进了赵学良的诊所。
只见赵学良拿出银针,不断下针,随后又摸出来一个碗,放在老爷子手边,最后在他的手上割出来一道小口子。
“哪里有这种治人的法子?我看你就是个庸医!”
汉子冷笑,对赵学良的方法嗤之以鼻。
“你是不是没有那个什么什么资格证啊?要是这样的话,你一会儿赔钱的时候,最好让我满意,否则我可是要告你的!看你年纪轻轻也不想坐牢吧!”
他一边看看自己爹越来越差的脸色,一边对着赵学良威胁道,眼里满是贪婪的目光。
“等我医治完毕你再说话也不迟。”
赵学良不咸不淡的回应,让汉子脸色不悦。
“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治疗!”
汉子冷哼一声,双手抱拳一脸鄙夷的看着赵学良。
没多久,赵学良一根根地拔针,然而老爷子还是一副要死的样子。
围观的群众都感觉这一定是没救了,汉子更是咧嘴一笑,就要开口索要赔偿。
谁知此时赵学良伸手一点老爷子的心口,老爷子整个身子都颤了颤,随后赵学良的手指从心口一直划向老爷子被他割开口子的手腕,慢慢的,黑色腥臭的脓血从口子处被挤压出来,滴落在碗里。
与此同时,老爷子脸色逐渐红润,呼气也恢复了正常,甚至睁开了眼睛,开始看着周围的人。
“神医啊!”
“这也行!”
周围的人连连惊呼,只有那个汉子看着那一碗臭血,脸色大变。
“算你厉害,这是诊费!”
汉子丢下一百块钱,背起老爷子就想走。
“等等,我看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赵学良拦住了他。
“怎么,一百块不够?”
汉子不满的问道。
“不是,我刚才抽空打了110,你一会儿坐警车回去吧。”
赵学良端起碗:“给你爹下药,真是大孝子!”
“你,你胡说什么!”
汉子脸色大变。
“正常人的血不可能是这样的,腥臭无比,绝对是有毒,在看你爹的脸色,不可能有错,你还是跟警察解释吧。”
赵学良面无表情:“如果我猜错了,那就当我报假警!”
汉子这下急了,一边骂赵学良神经病,一边带着他爹就要走。
可是还没走出诊所,就碰见了警察。
“你好,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涉嫌下毒谋杀生父,请配合我们调查。”
警察亮出证件,随后看向诊所内部:“那位是报警人?”
“我。”
赵学良站出来,并且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他在胡言乱语!”
汉子怒吼:“他在诬陷我!”
“到底是怎么样,还得等我们化验出来,你先跟我们走吧。”
警察说完,强行带着汉子走了。
当天下午,就听到了有关这件事情的消息。
原来那个汉子根本就不想赡养年老的父亲,于是故意下药想毒死父亲,结果又想到了临死之前拉去讹一笔,可是四处的乡医都不敢接,最后才找到了赵学良。
“辛亏医生看出来了,要不然这一次被讹上,不知道要赔多少钱!”
“那家伙太不要脸了!这种人必须好好收拾!”
“听说他们村已经把他赶出去了,以后也不能进入族谱入祖坟,好像还要坐牢。”
“活该!”
赵学良走在路上,现在整个村子都在谈论这个事情。
毕竟在农村里,这样的事情还是太过离谱了。
不能被大家所接受。
人在做,天在看!
感慨一声,赵学良前往秦舒欣的住所,这妮子今天居然没来诊所,奇怪啊。
然而到了楼下,赵学良脸色一变。
难怪不来,原来是被人堵门了。
“美女,约吗?”
“我天哥看上你,那是你的运气!”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附近几个村子,我混的最好,美女,别拒绝我啊!”
秦舒欣楼下,一群流里流气的青少年正开口**着。
时不时还夹杂着一声声口哨。
看来多半是被人堵门了。
看着这一群少年,赵学良微微一笑,走到别墅楼下。
“老婆,开门!”
他高声叫道,瞬间吸引了那群少年的目光。
“我靠,有人找抽是吧!”
几个少年脸色一变,怒气冲冲的就要收拾赵学良。
却见秦舒欣出现在楼上,微微一笑,随后便飞快地下来开门。
“我擦!”
这下他们更不能忍了,一拥而上就要把赵学良干翻。
可是现在的赵学良那里是他们能对付的,只是几下,这群青年就被打倒在地,个个都痛苦的**着。
“别再来烦我老婆,不然我下次一个个打断你们的第三条腿。”
冷冷的威胁道,配合上凶残的眼神,赵学良此刻威慑力十足。
“老公,你可真威武。”
此时秦舒欣刚好开门,看见这一幕,捂着嘴巴笑道。
“当然。”
赵学亮翻了翻白眼,随后走了进去。
“我说你怎么今天不来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