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以根治舍妹这些病症的,谁成想险些便命丧那妖道之手,仙姑大恩,在下实是没齿难忘。”
宋捷最后如是说道,旋即整衣起身,弯腰下拜。
苏音侧身受了他半礼,复请他坐了,沉吟片刻后,缓声道:“听公子这么一说,令妹可能还真是招了邪祟。只是,那邪祟从去年至今也只袭扰令妹一个人,并不曾波及贵府其他人,是么?”
宋捷颔首道:“正是如此。家严家慈虽然身子不大好,却也只是累着了,安养了些时日,如今已然渐愈。在下几位兄嫂亦是如此,便是在下彼时也吃了几天药,如今自皆无事。至于近身服侍舍妹的那些丫头婆子们,至今也都是好端端地,阖府上下,也只舍妹一人病重。”
他的面上渐渐现出不忍之色来,语声亦自轻颤:
“仙姑有所不知,在下家中兄弟众多,唯舍妹乃是家严家慈晚来得女,她生得玉雪一般,性子又娇柔,在下一家皆很疼爱于她。如今,别家的小娘子皆在外踏青赏花、玩乐开怀,舍妹却是走几步路都不成,实是……可怜得紧。”
看得出,他与幼妹的感情很好,此时说及,眼眶都有些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