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忽然变得冷淡。
魏家瑛像是被魏柏的话狠狠刺了一下,不敢再和魏柏多说一句,捂着嘴呜咽哭着跑上楼去。
她就知道,这么多年过去,儿子还没有原谅自己!
魏柏端着盆,朝混堂走去。
热水从头上浇下,从颈部和肩膀的结
实肌肉上滑过,让小麦色的皮肤变得更加诱人。
旁边有个小年轻,看着他的肌肉流下羡慕的口水。
魏柏则陷入回忆。
当初妈妈因为‘疯掉’,被接回沪市‘治疗’,把年幼的他独自扔下。
当时他也以为母亲‘疯’得很严重。
他慢慢长大,回家拧亲的次数日渐增多,他发现母亲的病正在‘渐渐’好转。
直到前年他再次回家,才发现母亲的‘疯’,只会在‘需要的时候’发作。
那时他才明白,母亲当年抛下自己并非不得已而为之。
她只是想抛弃自己,抛弃身体里流淌着伤害过她的男人的血。
母亲是否知道,当年幼小无助的他,在安眠药失效醒来之后,独自面对一切的恐惧!
又一盆水狠狠浇在头顶,把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魏柏心里很烦躁,想找一个宣泄口。
洗完澡,穿好衣服。
他抱着浴盆,在冬日寒冷无人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行走。
当他停下来时,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余乐阳下榻的招待所。
他靠在树上,抬头望着某间漆黑的窗户,他叹了口气:“已经睡下了吗?”
他搓了搓发痒的手指。
好想揉一揉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柔软又纤细,好像只要揉上一揉,就能排除他所有的烦脑一样!
他的手,好像患上了一种名为‘杨乐阳头发饥渴症’的病一样。
他把手插进裤兜儿里,正准备往回走。
他一直紧盯着的那扇窗户,突然亮了。
章节报错(免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