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会绵绵不绝。此物甚合我心!”
眼见周夷王看向儿子的眼神变得更加温和慈爱,召伯虎也在心里叹了个服字:这小子,转弯得挺快!
姬燮既做了慈父,自然能看出太子面有倦容,一路风尘的样子,也开始心疼了:“太子啊,你也累了,赶紧去中宫见见你母后吧!孤和你少傅还有国事要议。”
“胡儿——,你回来了!”中宫正殿内,番己满脸泪痕,一把将儿子揽入怀中,上上下下细细打量着:“来,让母后看看!”
姬胡已离宫大半年,个子长高了些,人也壮实了,除了神色有些疲累,并无不妥之处。番己这才安心,点点头:“长高了,我儿在外头风餐露宿,可是吃苦了。听说你遇刺,母后担心得吃不下,睡不香的------”
她突然停住不说了,只见姬胡神色呆滞,眼眶红肿,心下有些明白了。转身对獳羊姒吩咐道:“我与太子有体己话要讲,你且带人下去吧。”
“诺!”
空荡宽阔的殿中只剩母子二人,姬胡“扑通”一声跪下,向番己叩了一个响头:“阿娘,你这些年受委屈了。”
看来,这孩子是什么都知道了。番己心头涌上一股热流,一把抱住儿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也好,也免了费一番唇舌。胡儿,只要你好好的,为娘受什么委屈都是值得的!”
“阿娘------”姬胡已是哽咽难言:“这些年您与父王不冷不热,孩儿却没想到,此中有这般隐情。阿娘,您该早对我说,不必一个人闷在心里。”
番己似想起了什么:“你不会与你父王争论了吧?他是王,你是太子,你们父子可不能撕破脸呀!”
“母后放心,少傅已劝过我了,适才------在大殿里孩儿并未提及此事。”姬胡也渐渐冷静下来。
“那就好。”番己默默坐回席上,长叹一声说:“妻者,齐也,就是与丈夫相等之人。可母后身为王妻,却必须懂得‘王者无妻’的道理。”
“王者无妻?母后您不是王后吗?”姬胡不明白。
番己苦笑道:“王后不过是个称谓罢了,作用是为大王管理后宫,诞育嫡子,比起后宫其他女人显得尊贵些罢了。胡儿,你可知历代为王之人为什么都自称为孤家寡人?”
姬胡茫然地摇摇头,这个他的确不知道。
“那绝非谦称自己德薄,而是因王者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一人为君,天下为臣。母后执掌凤印,却不过是他的后宫之臣;孩儿你为太子,亦不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需他只言片语便可须臾兴废之。无情最是帝王家,为了王权,父子夫妻兄弟叔侄,自相残杀的还少吗?胡儿呀,你切不可自恃父子情义而使性妄为呀!”
姬胡听着,蓦然间双手全是冷汗,心中陡生一股寒意。
番己见儿子这般模样亦是心疼,抚慰道:“好在你还有母后,前朝也有召公子相辅,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今后遇事,一定要多多和他商议,切莫恣意而为。”
“孩儿明白,少傅于我如父如兄,今后,孩儿知道怎么办了。”
“那母后就放心了。”
看来那个莽撞而懵懂的孩童出了一趟远门,果然成熟多了,番己甚是欣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