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做针线活。
她绣得专心,连闻依澜醒了都没有发觉。
直到闻依澜开口,把她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晚上绣花,是会伤眼睛的。”闻依澜的声音里带着大病初愈的沙哑,可和着那娇嗔似的浓浓鼻音,分外叫人心起怜惜。
红叶被她突然出声吓得差点拿针扎了手,瞪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可算醒了,看你以后还敢乱来么!”
她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碗端到了闻依澜的面前,催促道:“赶紧把药喝了,你才刚来就净给我们添乱、真是个祸害!”
祸害本人对这点言语中伤没知没觉的,端起药轻轻吹了几下,像小猫饮水似的一口一口地啜着。
苦味在舌尖上绽开,涩得闻依澜一张小脸瞬间扭曲。
闻依澜脑子里还糊里糊涂的,她把白天里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来。
“红叶姐~”
“干什么?”红叶头也不抬地做着针线活,忽然听闻依澜小心翼翼地问她。
“你们是怎么跟空山集的人结怨的啊?”
红叶手一顿,冷眼看去。“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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