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书带着许凡和金掌柜离开了会场，灵鹤屁颠屁颠跟在他们身后。
到了人少的地方，灵鹤问道：“刚才那首诗是谁写的？”
梅玉书指了指许凡：“羊生公子写的。”
灵鹤冲许凡竖起个大拇指：“写的真好，不过你胆子也够肥的，连雷家都敢编排。”
灵鹤起初是有点担心的，不过想想之前羊生连雷远都揍了。借白若烟之题，写一首嘲讽之诗，应该也无大碍。年轻人之间的争锋，还是不要太过约束。
梅玉书问道：“刚刚那和尚遭了暗算，我们才侥幸从他的‘空间锁’中脱困。是长老你出的手么
？”
灵鹤摇了摇头：“我到的时候，只是把他从火中拽了出来。”
梅玉书诧异道：“那到底是谁出的手？我并未感觉到周围其他人的身上有玄气波动。”
灵鹤想了想，说道：“没有玄气波动，那就是有人动用了规则之力。现在阳雾镇鱼龙混杂，高手云集，没准有伏龙寺的仇人在场，故而暗地里对海阔下了黑手。”
许凡是第一次听到“规则之力”这个词，不由得询问道：“规则之力是什么？”
灵鹤听到他的女童嗓音，忍不住笑道：“把声音也变了？你们这伪装够彻底的。”
他解释道：“规则之力是一变境界之后才能掌握的力量，跟你讲你也听不懂。对了，我听说你买到一元重水了？”
许凡点头：“我运气好，八月初在万宝阁买到了一瓶。我按照您给的药方服药，现在异骨败坏的症状已经好转很多了。”
他身上本来就有一元重水，怕梅家怀疑，就送给了香蝶一瓶，让她在万宝阁出售。许凡又亲自去买了回来，用的钱还是打着灵鹤的名号从梅家账房借的。
灵鹤立刻拉住许凡的手腕检查，却见他的异骨已经恢复了三成，抚须点头：“一个月的时间，恢复到这种程度，很不错了，等异骨恢复七成，未来有机会进阶到一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