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甩开木景炎的手。“木将军是觉得我还如当初年少好哄骗?十几年的光阴,我只长岁数不长脑子?”
木景炎眼底闪过心疼,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抚。
十几年的伤痛和提心吊胆的生活,是他无法用几句话就能磨平的伤口。
“为了白狸,你伤我赶我,如今白狸又有什么计谋你不如直接说出来,别让我……看不起你。”除了白狸有什么花招,宁河实在想不出什么事情能让木景炎这么锲而不舍地跟着她。
木景炎她是了解的,他骨子里的骄傲比命都重要。
“木景炎,你还活着……”真好。“我们互不干涉,从此不再有任何瓜葛,不……”
不好吗?
为什么还要在醒来以后招惹她。
不要……再来伤害她了。
她宁愿忍受身体的酷刑折磨,也不想再受所谓的情伤。
疼,太疼了。
“嗯……”
宁河的话还没说完,没有任何解释的木景炎只好摁着脑袋吻了上去。
他只是个战场厮杀的莽夫,不像沈清洲那般懂得风花雪月,他更不会解释讨欢心,他只知道……他可以用行动来证明。
他回来了。
以后,再也不会让他的小一受到任何的委屈和伤害。
任何人都不行。
无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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