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你的主人,不要再来招惹我。”木景炎将宁河困在角落里,眼眸犀利,话语却透着戏耍。
宁河的手指下意识握紧,耳根也不自觉红了一下。
木景炎离她太近了。
而这个男人……太过耀眼。
昏暗的光线下,木景炎似乎看到了宁河泛红的耳根,嘴角上扬透着玩儿意。
“嗯……”
突然,宁河一个抬膝,重重的顶在木景炎的下腹……
木景炎这样的高手,居然差点没有防备。
宁河遮面下的脸也有些泛红,转身快速逃离
这个人,打不过,杀不了,回去……领罚便是。
木景炎也咬了咬牙,看着暗夜中逃走的狐狸。
小东西还挺牙尖嘴利。
“你这是常年逮鹰,让鹰啄了眼?”沈清洲一身白衣,靠在窗外的走廊里调侃,没有进屋。
“就你事儿多,睡你的觉吧。”木景炎嘭的一声关上窗户,很嫌弃沈清洲。
低头看着方才小杀手遗落的令牌,眯了眯眼睛。
白狸……
影子不配有身份,宁河从始至终都是替白狸活着的。
为她活,为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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