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和害怕……
他一直在自我欺骗,欺骗自己没有动心,一切都只是因为朝阳的妖术罢了。
可到头来,是他伤害了朝阳,也让自己……遍体鳞伤。
“阿泽似乎对那舞姬很感兴趣?”身后,是宁河的声音。
萧君泽的脸色一沉,慢慢握紧双手。
宁河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话语透着深意。“宁河参见陛下,愿陛下得玉兰花神庇佑,庇佑我南疆风调雨顺。”
南疆的陛下点了点头,老态龙钟的看了宁河一眼。“起来吧。”
“陛下,那舞姬本宫也很是喜欢,陛下前几日还说要赏赐我些什么,不如臣妾斗胆求陛下将这舞姬赐给宁河如何?”
宁河眼底的笑意越发深邃,她说出这话以后,最沉不住气的人会是谁呢?
那台上跳舞的女人,又到底是谁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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