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把他弟弟一起送来？我记得爷爷说他妈妈不到一年就因病去世了。”
霍方渊听着许舒烟仿若绕口令一般的话，只询问：“烟烟想说什么？”
许舒烟无奈看了他一眼，“霍总，这会儿你的小脑袋怎么就慢了呢？说明在此之前，王云飞要么意外走失被人收养了，要么是被他妈妈送人了？”
霍方渊更为迷糊，“这个我知道。”
只是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许舒烟捧着他的脸，说出一句令人细思极恐的话。
“如果是前者，那就说得通，如果说是后者，那么说
明许舟被送到我们家就是有预谋的。”
一开始，许舟就是为了复仇而来，而不是因为在许家而选择复仇。
霍方渊听出许舒烟的意思，只是拥着她笑笑。
这两者，没有什么区别。
许舒烟转身跨坐在他身上，认真开口。
“方渊，帮我个忙。”
“嗯？”
霍方渊拉长尾音，看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动作，目光有些炙热。
“拜托你的帝九查查这些年来，跟许舟接触的黑道势力。”
许舒烟说出自己的请求，想了想又道：“我以前以为一直在背后帮助许舟的势力是黄泽。但是上一次最后见刀疤脸的时候，得知他们当时也是旁观者，
其实我当时就有点怀疑，只是没有多想。不要查现在跟他接触的势力，他这个人最谨慎，往往杀手锏才会被他藏到最深，而且可能看起来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好。”
霍方渊点头，这点事情对于帝九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霍总，辛苦你了。”
许舒烟凑上去亲了一口，却发觉面前的男人拥自己愈发得紧。
恰巧手机铃声响起，许舒烟翻身去拿手机。
霍方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