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没事,感觉被蚊子咬了两口。”
边说边挠了两下。
又痒又痛,跟以前她爬树被刺娥幼虫蛰差不多,这得疼上还几天呢。
“这时候的蚊虫叮咬的非常厉害。”
说着将防蚊虫的荷包挂在她腰上,道:“一会儿回客栈了我给你抹抹药。”
“你在县令口中问出什么没有?”
“那县令的嘴比死鸭子还硬,只说派人去城外调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而且就在刚刚,县令着急忙慌的出去了。”
“人口失踪这件事应该跟县令脱不了干系,今天我们在县城里……”
苏晴把她们跟着拍花子进入山中的事跟习承大致讲了讲。
“你说在窑厂看到了梵门的和尚?”
“嗯,他腰间挂着梵门和尚特有的牌子。”
“那窑厂具体在什么地方?”
“就在……”
苏晴报了个地址后,习承让暗卫去调派人手。
他们已经在路上耽搁了好长时间了。
他要尽快将失踪之人的事情调查清楚。
苏晴把尼克松耶鲁送去客栈后,就紧随习承前往城外的山上,以习承的雷霆手段,那些窑厂中的的人应该很快就能抓到了。
习承带着人很快抵达那处窑厂
外围,结果那里只有凌乱的脚印以及还没开炉的窑坑。
“这里的人刚离开不久,咱们来的路上并没有看到又人下山,他们很可能去了山上,或者这里有地窖什么东西。”
苏晴说完四处观察起来。
这个窑厂做的本来就是犯法的生意,为了防止有人追查,不光要跟官府打好关系,还要有潜藏人的地窖或暗室。
习承下令让所有人分开查看,窑厂本就不大,很容易就能窥得全貌。
苏晴朝前走了几步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