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薛家做了什么?这些年你替皇后办事,别以为朕不知晓,只是朕顾念着洛王,并未拆穿罢了,可你却害了薛家,丧尽天良,朕定要追究的。”
皇上一改方才的愧疚,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架势。
容素素首先忍不住的翻个白眼,以为这么做就可以减轻罪孽?
这么多年都知道国舅爷做的坏事,都没有严厉的惩治他,分明就想坐视不管,现在说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
国舅爷已然懵圈了,根本就不在状态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连怎么到这的,他都不知道。
“皇后,皇后娘娘,发生何事了?”
“不许说,什么都不许说,你是国舅爷,听到了吗?”
皇后敢自己认下那些,可不敢冒险其他,国舅爷都被绑了过来,可见他们是有多不计后果,有多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皇后,我要认什么呀?”
国舅爷被绑过来的时候是被迷晕的,也就是刚才被抬上来的时候给掐醒了,所以他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这不是祭台吗?
不应该只有皇族人才能够站在这里吗?怎么什么人都有,这黑压压的又是什么人,谁的人?
还有容素素,在她身边的是驸马爷?怎么不戴面具了?不是说已经毁容了吗?这张脸看着挺好的呀!
国舅爷将场上的人看了一圈,不认识的通通一扫而过,有点儿熟悉的多看两眼。
从容素素到薛韶锋,再到韶阳郡主身上…
“啊,啊!鬼啊。”
国舅爷纵使五花大绑着,也不妨碍他因为受到惊吓而弹动起来,活像一只大螃蟹在跳舞,居然让他站了起来。
“鬼,皇后,鬼,你瞧见了吗?我看到鬼了,是鬼啊,皇后,皇后,韶阳,是韶阳。”
国舅爷惊吓到嘴歪眼斜,不停的往皇后身边靠过去,但是很快被薛家军的兄弟们给拦下了。
不让他们有靠近的机会,防止他们串供。
“那不是什么鬼。”
皇后抬起脸来,她才不怕韶阳郡主,在她最风光的时候,就能够被自己给拉下马,现在的她,更是不足为惧。
“韶阳郡主被皇上一直藏起来了,保护的很好,她才不是什么鬼,如今跟薛将军团团聚了,还有他们的儿子,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皇后向国舅爷介绍着,以防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国舅爷一听,脑子嗡嗡作响,甚至太阳穴都突
突了两下。
薛将军?还有他们的儿子?
这怎么可能,他们不都已经死了吗?还是他亲自派的人,此时不可能有错的。
国舅爷不敢去瞧,他不敢见薛将军,他怕被其粉骨碎身,趴着脑袋,身子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如此,也就没法去接皇后的话。
“皇后又何必如此呢,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了,难不成你还要狡辩不成,当年你命国舅爷找人嫁祸,甚至斩草除根,别以为你们过河拆桥,已经将其赶尽杀绝,他们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怎会没有防备,留下的不止一条人命,除了他之外还有人。”
容素素当仁不让当然说着,些话只能由她去说。
“你。”
皇后刚想要伸手,在恶师父的眼神警告下,只能作罢,嘴巴不饶人道:“你不过就是他们一个新妇,你懂什么?知道些什么?你犯得着往前冲吗?”
“上阵父子兵,吵架嘛,自然全家都得上,只是像皇后这种孤家寡人,怕是很难体会到这一种天伦之乐了。”
容素素温柔的笑着,有些话说的越是温柔,越是有杀伤力。
比如现在,皇后气的吹胡子瞪眼了。
他们一家子都是整整齐齐的,皇后身边只
有洛王,不情不愿的样子,国舅爷,彻底蒙圈的样子,皇上,一副憎恶的样子。
“有证据摆在面前,能不得你不认。”
容素素一个眼神,戴着头套儿的男子跪了下来,一起上来的两个薛家军兄弟,分别一左一右的站着。
皇后看了一眼,略微显得有点紧张,又急忙看向国舅爷,不是说了当初的人都已经解决了吗?不可能还有什么漏网之鱼啊?难不成都是骗她的?
国舅爷看着紧挨着他的人,努力回忆着,当初的事情都圆满解决了,怎么可能还有活着的人。
冒充的,一定就是假的。
“皇上啊,臣什么都不知道啊,真是冤枉了。”
国舅爷打定主意,死也不认。
皇后马上接收到信号,做出一副死不认罪的样子。
“哦,国舅爷不知道此人是谁吗?也是,既然戴着头套不好认,这事好办,那就把它拿开吧。”
随着容素素的话音落下,一张被揍的鼻青脸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