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师父没事,就是挨了一顿打了。
要问为什么?看的出来,只能说这几位下手有点猛,瞧把草师父打的,坐都坐不下了。
屁股刚刚挨着圆凳,又抬了起来,觉得太突兀了,又坐了下来,周而复始的,甚是滑稽。
“草师父,给你加点酒?”
容素素不忍心,虽然说草师父没有错,但是其他六位师父更没有错,所以,只好是她的错了。
“酒?好。”
草师父一激动,屁股又受罪了,疼的他龇牙咧嘴,差点骂人,手指着恶师父等人,没等他说出一个字,其他几位便以眼神警告,草师父一下子蔫了,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忍气吞声。
“加满了,今日不醉不归。”
说再多,不如喝酒来的实际。
草师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口酒下去,辣的喉咙舒服极了,连眉头都舒展开了。
“你母亲和父亲回来了吗?”
酒过三巡,邢师父问起薛韶锋来。
薛家的那对父母,说来跟寻常人家还真是不能比的,他们的眼里哪有什么儿孙,怕是只有自己快活。
说来也是,他们夫妇二人被迫分离了十余年,再见时都要当祖父祖母了,能不好好的结伴度过些许快活日子嘛。
不过嘛,邢师父等人可不买账,去玩可以,可容素素还怀着孩子呢,况且,他们最重要的事情都没有结束,这就去玩儿啦?
“邢师父,家父家母已经来信了,他们在路上,不日就能回到皇城来。”
师父们心疼容素素,薛韶锋心中有数,有时候免会想,这究竟是谁的师父?不应该是自小带他长大的师父吗?
到这个答案,邢师父似乎还不满意,朝着容素素努嘴,提醒薛韶锋:“瞧瞧这丫头憔悴的,哪个有身孕的妇人会如此啊,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母亲,你,你母亲总能分担一二吧。”
“邢师父。”
容素素都不敢想,如果这话被韶阳郡主听见了,该惹起什么事端啊。
绝对不是她心生埋怨,实在是邢师父胡思乱想了,没有婆婆在身边热心肠帮忙,她反而更自在。
慌乱的看向男人,眼神示意他别解释,一切有自己呢。
“真不是我婆婆不愿意帮我,是我不想婆婆帮我忙,唉,邢师父,你也知道我自小没有母亲,野惯了,突然有个人来管我,这不是让我浑身不自在吗?你说呢。”
说着还故意做出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可是邢师父根本就不吃这一招。
“素素丫
头,不是我说你,有你婆婆帮衬你,不更好吗?再怎么说她也是有经验的,丫头,有母亲管着你还不好吗?”
有人照顾还不好啊?分明就是替那个韶阳郡主说话。
这件事情,几个老头儿出奇的意见统一。
“就是,素素,这事儿你别怪我们多嘴,我们啊,都认为你需要婆母的照顾,你看你们夫妻两个,都太年轻了,不懂事。”恶师父语重心长的说道。
“对对对。”
剩下的几个师父们,包括饮酒的草师父 都一致点头,可见他们对容素素有长辈照顾此事有多重视。
容素素和薛韶锋相识一眼,眼里的无奈,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唉,师父们回来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似乎管容素素的人越来越多了。
用膳后,师父们倒是高兴了,可苦了薛家军的兄弟们,两个扛一个,将他们送回了后院。
“夫君,我觉得我完了。”
把人全部送走后,容素素闷闷不乐了,快乐日子瞬间没了,顿感接下来不妙了。
“怎会呢?师父们都是为了你好,也许是啰嗦了些。”
“对,你说的都对,他们又不是烦你。”
这话说的真是的,一切以“为你好”三个
字为出发点的,都是强迫人的,为难的是被迫接受的那个人。
“容儿。”
“别,你去照顾师父们吧,我要去散步了,心太烦,别惹我。”
容素素带着四个丫头跑路了,才不想听这个男人说什么大道理呢,已经够烦的了。
散步的地儿,仅限于公主府,来来回回的,也只能是在他们的院子里。
“小姐,小姐,还是别气了,小心孩子。”
“你们不懂,唉,怀孕是我,受罪也是我,日后啊,辛苦的也是我,但是人人告诉我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我一向喜欢自由,日后都不能随心所欲了,你们都别跟着了,我要一个人走走。”
又是孩子,听的都心烦了。
抚摸着小腹,心中也是很爱这个孩子的,但是能不能别时时提到这个孩子,就好像她的存在只是因为这个孩子。
“小姐这是怎么了?”
葡萄好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