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容夫人送走之后,容素素赶紧派蓝莓去韶府,找草师父留下的瓶瓶罐罐,她可记得老怪物说过,他研制了一味好药,可以忘却前尘往事,至于有没有副作用,那就不确定了,可以确定的是不会变成一个傻子。
在她做这个决定时,心中已经有了盘算,草师父的药可以用一下,但是药量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这是害人,还是在救人,就看悦娘怎么做了,若是执迷不悔,总比放她出害人为好。
悦娘娘亲出府去找悦娘,哪知他们娘两错过了,悦娘自知自身难保,在府门前哭了好久,想博取同情,哭的几乎要晕过去了,在知道这门再也不会为她而开,这才起身,前往建王府邸。
容晋庭和容素素的人都跟着,双方打过照面后,也不戳破,相互打着掩护,心照不宣的继续监视着。
而建王蹲守的容府的眼线,已经回去禀报了,可惜晚了一步,这里不得不说薛韶锋的办事效率就是高。
从容府出去后,就去了找了李叔,说清楚来龙去脉后,带上几个生面孔,飞去了建王府,闹了点动静。
建王向来都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在看到一身黑衣打扮的薛韶锋后,嘲
讽他白日里当贼,还敢闯进王府,便自负的想要亲自捕捉,薛韶锋将其诱至城西,那处山崖。
“你一路诱我至此是为何?”
这一路不紧不慢,每每都在建王要抓到人时,又被拉开了距离。
看着黑人停在山崖边,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这会儿,建王终于发现了薛韶锋的意图,可惜晚了。
“呵呵,诱你?聪明的建王现在才反应过来吗?是不是有点晚了?既然都已经把你诱出来了,怎能不对你做点什么呢。出来吧,兄弟们,有活干了。”言语之中皆是讽刺。
去建王府的只有薛韶锋,可候在此处的是数十个黑衣人,拿着大刀,一下子把建王的人马都包围了起来,并且慢慢的向他们靠拢。
跟随建王而来的侍卫们,担惊受怕的看着四方,手上也握着大刀,刚才追赶时,他们可是胜权在握,而现在如同笼中之鸟,惴惴不安。
“啧啧啧,还以为建王有多大的胆识,这不还是拉了一群垫背的嘛,就全当你葬在皇陵了。”
薛韶锋以特别的声音在大笑,这等狂妄,还真没有半点斯文人的样子,看着像个草包,莽夫。
“你。”
建王此刻后悔已经晚了,看
着向他逼近的那群黑衣人,明白了大笑之人当真就是为了诱他出来,然后赶尽杀绝,这是要下死手啊。
“慢着。”死也要死的明白,建王的垂死挣扎,并未影响黑衣人的靠近,如同被人扼住了脖子,建王突然感觉喘不过气来,质问道:“你究竟是谁?你可知道我是王爷,你胆敢杀王爷,是不想要命了吗?”
慌不择路,建王的话成了笑话,这回不仅薛韶锋在笑,其他人也在笑,建王和他的人马都郁闷了。
“什么聪明的建王,在我看来,就是个蠢蛋,不知道你是王爷去你府上干啥?呵呵,这是什么大笑话,还有我怎会不想活,我就是想活,才去诱你的,大笨蛋建王。”
薛韶锋将江湖之人的洒脱,目中无人演的淋漓尽致,就算建王跟他面对面也认不出他来。
“为什么?我哪儿得罪你了?你有种就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被薛韶锋的嘲笑给惹恼了,建王依旧不知死活的大喊大叫。
身在对面的薛韶锋挖着耳朵,气定神闲的等着他发完脾气,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我是谁?你不配知道,我怕说出我的大名,你会吓得屁股尿流,你尽管知道我是个江
湖中人就好,等今日去阎王殿报道时,记得说一句错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好好的王爷不当,居然敢来惹恼我们江湖人。”
意有所指的江湖人,让建王意识到不对劲,怕是那些人来寻仇了。
“什么江湖人,你说什么?朝堂和江湖从不干涉,你这是要与皇朝为敌,将整个湖拉进来陪葬。”
心虚所致,这点小伎俩,薛韶锋都不爱看,步步紧闭上去,手上的刀已经擦得蹭亮,太适合染点颜色了。
“建王,劝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就是轻轻的一下,被我割了头颅,前去交差就好。”
“什么交差,你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是不是洛王,还是容素素?”
朝中跟他有仇的,怕是也只有这两个人了,虽说他喜欢容素素,但容素素待他如此,他只能把容素素列出来,而且还是第二个会对他动手的人。
这番话,可把要下手的薛韶锋给耽误了,没想到建王对自己的仇人已经如此了解了。
建王见他一停顿,还以为自己说对了,正要逼问究竟是谁时,薛韶锋又动了。
“建王,看来你的仇人还真是不少,既然你如此求我,那我便大发善心的告诉你,你得罪的是我
们江湖,虽说朝堂和江湖不干涉,可我们不会跟银子过不去,你既然请了我们江湖中人为你办事儿,就敢好好对待咱们,可乱葬岗那具尸体是什么?他又是怎么死的?你真以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吗?我们只是一时的不动罢了,这不来取你狗命了。”
刀子一伸,黑衣人们发出了口号:“杀,杀,杀,偿命,偿命,偿命。”
多么嘹亮的声音,多么团结的人儿,多么热闹的一刻啊。
“建王,今日就送你上路,放心,这么多人陪你是不会寂寞的。”
薛韶锋率先出刀,大战一触即发,两波人打的难分难舍,但也只是一时的,很快建王的人不是没了,就是晕过去了,徒留建王负隅顽抗。
“呦,这王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薛韶锋跟逗猴似的,实力悬殊就已经摆在那儿了